除了曾子言，还有人接触过你吗？”
“没有，就只有他自己威胁过我。”她回答的很肯定。
“是吗？”
“当初是谁介绍你们认识的？”胡娇娇这种人，怎么可能随便能见到。
“当初...”
胡娇娇被他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这个介绍两人认识的人有问题，那时候居然没有考虑到她。
“是...”
胡娇娇有些不敢肯定，毕竟痕迹不是很明显，说不定也是无意为之。
“怎么、有顾虑？”
看她扭扭捏捏像是不敢开口，难道这人身份很高？
“我不敢肯定，三月份的时候有些高官太太闲着没事，组织一次舞会，就是给那些还没有结婚的军队子女介绍对象。”
“我是被司法院院长张启明的太太拉去的，这个张太太跟我父亲很熟悉，平时也会到我家里打麻将，我推辞不过所以才跟着去了。”
“当时曾字言也出现在那里，张太太说是她远方侄子，要是感觉不错可以聊聊，要是没感觉也不会强求。”
“事后，张太太也没有再提起此事，只是我自己......”说道这里声音越来越小，俏脸越来越红。
呸、
指定是胡娇娇看到曾子言长得溜光水滑的动了色心，没把持住自己，让人家把她把持住了。
“现在想想确实不正常，但我又没有证据，又不敢去找她理论，毕竟她的身份也不低。”
司法院院长张启明的太太，这也太明显了，不然怎么可能说一个日本间谍是她远方侄子呢？
这是被控制，还是被收买？
“还有吗？”
“没有了。”
“其他人都是被我指使的，并不是日本间谍，跟这次的事情也没关系。”
燕文川放下筷子，考虑这件事怎么处理，张启明这边直接下手太过冒失，从他太太这里倒是可以，能不能影响张启明就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如何。
这会议说不定会什么时间召开，还是尽快拿出点成绩来，先改变一下这些人的态度。
但是直接把证据摆在桌面上，反而失去作用，要让他们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威胁，还想不明白自己的真实目的，这样才可以。
“你明早能约张太太见面吗？最好是让曾子言跟她碰面，这样我才好观察，要是这件事是她陷害你，我还是可以不把这件事上报的，但这需要确认才行。”
“这...”
她没有把握，但她心里亦是愤怒，要真是这个女人刻意陷害自己，那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一定要让她好看，想到这里。
“我试试，尽量让她跟曾子言碰在一起，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