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根已废,还能失去什么?”
钟礼林的面容变得如铁一般寒冷:“比起在那太书阁中昏昏度日,现在的殿下总算让我看到一线希望,你若不想帮我的忙,起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尽职尽责,我是教过你的!”
“唉……”
李宰长叹一口气,不说话了。
钟礼林的情绪略微稳定了一些,站起身来准备告辞,李宰撑着床沿也想起身,被他一把摁住了肩膀。
“不要贪酒,尽快养好伤。”
他板着脸又说:“如你这般见风使舵,总有失手的时候,澹台父子身边可不是那么好呆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李宰苦笑一下,躺回了床上。
见他不愿再多说,钟礼林暗自咬了咬牙,推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