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晚一些,然后就被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蒙面壮汉堵在了厂子外面,当着大门口的保卫科人套上麻袋就开始揍。
大白天的还套麻袋,简直嚣张的无法无天。
保卫科的人自然不能看着外人这么打自家的职工,虽然歹人身高接近两米,但他们人多啊,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几秒钟就全被放倒在地。
然后许大茂就在几百名轧钢厂职工的围观下被这个壮汉锤了五六分钟,到最后差不多都奄奄一息了,壮汉方才从容离去。
等厂子里冲出来十几个保卫科人时,打人的凶手早就不见踪影了。
许大茂被送到了医院,检查了一下,大伤没有,连骨折都没一处,全都是软组织挫伤,全身上下基本就没一块好皮了,医生看着都感觉疼,然后还不得不赞叹:
“这歹人揍人的技术真精湛啊。”
确实技术精湛,被按着猛锤了好几分钟,既没有内伤,也没有骨折,打人者对人体的了解比医生都高明。
接下来几天,轧钢厂附近的派出所公安都开始出动搜寻这个嚣张的行凶者。
这起案件性质太恶劣了,轧钢厂的保卫科也全员出动,发动本地关系进行地毯式摸排。
在这个住招待所都需要介绍信的时代,他们本以为会很快找到凶手,可好几天过去了,这个人就好像石沉大海,仍然渺无音讯。
五天后,许大茂出院了。
他本来第二天就可以出院,可他怕凶手在外面盯着他,硬是在医院里赖了五天,实在赖不下去了,才被赶了出来。
孟东来得知后特意去他家看了看。
脸上还有些青肿,但从他行走坐卧来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孟东来将手里提的鸡蛋递给娄晓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
“你有这好心?”
“这话说的,一个院子里住着,你被人打成这逼样,我怎么着都得来看看,要不然多可惜。”孟东来笑着回道,把许大茂气了个够呛。
“这几天我在医院里翻来覆去的想,想来想去,这段时间我只得罪过你,而我身边的人,也只有你能够找来这么厉害的人,还能让公安找不到他,说,是不是你找人干的?”许大茂质问道。
“真是你做的?”娄晓娥将鸡蛋放到厨房,刚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怎么可能,我要是有这本事,还能让许哥把我给举报了。”孟东来笑着否认,不过这笑怎么看着都像是在逗人玩。
“哼。”娄晓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了一声又出去做饭去了:“晚上在这吃吧。”
“不行!”许大茂直接拒绝。
“不用了,海棠在家里已经做好了。”孟东来也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