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邰胜性情狂傲,从来没把元天功放在眼里。”
始终没有说话的赵海对赵勇军说道:“然而俩人毕竟是西元当世猛将,真的把他们杀了,元武会不会举国兵力攻打我们呢?”
“元天成都死了两年,元武有动静吗?”
赵勇军笑着说道:“应景山、邰胜虽然勇猛,却有必败的理由。而且元武连儿子元天成的死都没有太多的反应,更何况是两个将军呢?”
“现在我们要考虑元天功是如何想的,他想不想让这两个人死?”
赵勇军说的很有底气,赵海与赵河相互看了一眼,很是震惊。
“关键问题还是在元天功身上,那我们如何联系元天功呢?”赵河也不太相信的追问。
“暂时不需要联系!”
赵勇军想也没想,对他们说道:“不出三场战事,我们就可以擒获应景山和邰胜俩人之一。擒住其中一人,以应景山和邰胜的关系,另一人必定会来驰援。只要把他们全都抓住,那时才是找元天功谈判的时候!”
赵勇军的话,说得很有底气,而且也是最可行的办法。
赵星闻言,微笑点头,很是赞同赵勇军的办法。
而赵河等人对赵勇军的话,却多少抱着观望的态度。
事情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他们也不敢完全相信赵勇军真是能够与元天功达成合作。
而且应景山和邰胜真的那么好抓吗?
万一哪个士兵不小心,把他们一枪打死,又或者是哪个炮弹或手榴弹把他们炸死,那合作就不需要谈了。
虽然赵勇军名声不小,很受赵辰重用,可他终究是赵家的家将。
在赵河和赵海眼里,他就是一个奴仆,哪怕现在身为将军,他们也从心里看不起。
只不过,他们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赵星知道话题到此该结束了,随后他与赵勇军进行了交接。
交接结束后,他就带着几名士兵,离开了句江城。
赵勇军从赵星手中接管的并不只是军权,而是整个西境的政务。
南墨西境一夜之间,全都交到了赵勇军的手中。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去处理西境的政务,更没有时间去考虑西境的发展。
他要处好西元帝国,才能去考虑其它的事情。
不过,赵勇军还是简单地询问了一下西境的政务,随后又去查看了军粮、军械。
陪在赵勇军身旁,陈志华疑惑的问道:“赵将军,你为什么一直都询问政务和军需,却始终不去查看军营呢?”
“为什么要查看军营?”赵勇军反问了一句。
陈志华错愕的说道:“敌军进犯我西境边城,将士们为陛下效命厮杀,不查看军营反倒把精力都放在政务和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