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好端端的,金陵姚家怎么下了大牢了?不是说,姚家才在京城立了功,连明光帝都夸了吗,怎么转眼间,又遭此横祸?
他们可不觉得金陵地头上的县太爷是个傻的,会在这种姚家立下大功的情况下去碰姚家的眉头,那不是以卵碰石吗?
“到底怎么回事?打听出来了没有?”
“不知道啊,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我都是懵的。”
“我记得,你们家姑娘嫁到金陵姚家了吧?这你都不知道?那你家姑娘……”
……
不少跟金陵姚家有亲的家族,更是焦急不已。因为他们比别人知道得更多一些,比如那位给县太爷做镇,让县太爷动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姚家。
当他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不已。
同样是姚家,这是想干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鲁老爷子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当初为了巴上姚家,他把自己嫡亲的女儿嫁到姚家。
没多久,女婿做了姚氏族长,他还感叹自己目光好,挑了一个有长进的。
可没想到,眼见着京城姚家出了一回风头,以为对方来金陵可以抱大腿了,结果人家来了一个“绝杀”,自家人把自家人搞下了大牢。
鲁老爷子怀疑,这京城姚家人是不是有病。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返回金陵,什么得了荣耀,返乡祭祀,祭个屁啊,你祭一个祖就把金陵姚家给灭了,还不如不回来。
没有一会儿,他那几个出外打听的儿子便回来了,面色难堪。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一个个这副表情,说话呀。”鲁老爷子看着他们闷不吭声,一副惊呆了的表情,瞬生不满。
这几个儿子平日里看着好好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用不上呢?
鲁大爷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光彩,望向鲁老爷子,说道:“爹,这回怕是真的……要剐肉了。”
“到底怎么回事?”鲁老爷子的语气里,带上了些怒意。
“衙门口已经贴了告示,列举了姚族家等人的罪行,并且让所有相关苦主举证上门……”鲁大爷停顿了一下,说道,“衙门这次不仅突然袭击,动作飞快,而且看样子似乎掌控了相关证据,准备‘杀鸡敬猴’。妹婿一家,便是那只要杀的鸡。”
鲁老爷子吸了口冷气:“怎么可能?!”
他知道女婿手脚有些不干净,但做为一族之长,有几个手脚干净的?
要想管理那么大家族,费财又费力,要是没点见不得光的手段,怎么管理好那么大的家族?
别说金陵姚家了,就是他们鲁家,那些左右族人,怕也有不少人手上都沾了血。
但没办法,为了维持家族的荣耀,有些“牺牲”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