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所有的“常识”,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各种各样的书,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告诉那些还没有走出家门,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孩子。
其他几个编书人看到羊夏编出了一本又一本,让主家满意的书,心里不是不妒忌,可是这种东西,真的得看天赋。明明同样一种东西,人家就是编得出来,他们编不出来,怪谁呢?
“怪谁?怪自己呗……”赵老六翻了一个白眼,表情不屑地说道,“说白了,还不是他会说话,会抱人家主家的大腿,要不然,就他弄的那些东西,有几个看得上?”
“话也不是这么说,人家主家本来也没要求我们写多么高深的东西,”有人替羊夏说道,“你们没看到主家那边拿过来的样书吗?一本本,就是很简单,一幅画,配上几行字,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只不过可惜,《三字经》也好,《对韵歌》也好,《诗经》也好,只有那么一些内容,编好了就编完了,他们不可能老编一样。
人家主家也要求了,不能老编已经有的书,还要编点别的。
“人家羊夏不也没碰这些改编书嘛,他知道我们弄不来他那种,就让我们弄这种,就是钱少了点。”
编的新书,跟改编的书,奖金自然是有区别的。
新书,比改编书的奖金更高。
几个人正在那里说着羊夏的话,没想到让羊夏给听到了,一脸尴尬。
“你……你咋来了?”那个替羊夏说话的人,一看到他,浑身有些不自在,“我们正在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喝几杯?”
羊夏挑了挑眉:“可以啊,加个杯子吧。”
直接挤了进去。
他老早就知道赵老六他们不喜欢自己的事情,只不过平时他忙着编书,没空搭理他们罢了。
要不是他们中有人替自己说话,羊夏还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喝过三巡,几个人也聊上了。
赵老六虽有怨气,但说开了以后,也无非是那些事情。比如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几口就靠着他吃饭,他雄心壮志,原以为能够靠着姚氏书坊多赚些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结果赵老六每次编好书,想要搏一搏那丰厚的奖金时,都被羊夏给抢走了。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赵老六不就气上羊夏了吗?
羊夏也是无辜,他真不知道他编的新书和赵老六撞上了。
是,他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但那不是他小时候没吃饱过,习惯性的想要多赚些钱,免得饿肚子吗?
“哎哟,其实你们真的想多了,主家真没想让你们编多高深的书,你们想啊,主家的书是给谁看的?”
“小孩子,三两岁的小孩子,他们懂什么?你们都养过孩子,回去问问自己家的孩子,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