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这时,何可人又说:“聂部长的酒宴已经摆好,你既然这么想,那待会儿就别吃菜了,光看着我就饱了!”
江豹立即结束这个近乎调情的玩笑:“走,下楼去,别让他们等急了。人家毕竟是长辈!”
二人进了电梯,何可人有意无意地向江豹靠近,他却总是找个理由主动让开。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清醒。
出了电梯,他们来到楼下的餐厅,果然,聂成章和张鹏翔已经在包间里品茗等候了。
“哟,大侄女,你今天真漂亮!是不是要相亲?”张鹏翔也开起了玩笑。
“张叔叔,你是长辈,开这样的玩笑,让我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何可人娇笑道。
“好、好,叔叔不说了!”张鹏翔说着,让聂成章催促上菜。
聂成章吩咐一声,很快,四凉、四热炒、四大件共十二个地道的本帮菜就摆满了一大桌子。
今天的酒也不孬,是这个年代最有名的白酒——赖茅。
江豹和张鹏翔、聂成章举杯畅饮,何可人却一反常态,象个服务生一样,给三人斟酒、夹菜。
“张叔叔,来,尝尝这个鸭子,味道不错!”
“聂部长,你先吃菜,酒我给你斟!”
“豹子哥哥,这是我给你剥好的大虾!”
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在旁边服侍,三人想不喝大都难。
江豹本可以用真气把体内的酒精逼出去,但是,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喝酒就是为了刺激神经,提高兴奋度。
如果非要降低兴奋度,那还喝酒干什么?况且,赖茅这样的好酒,逼出体外就浪费了。
终于,张鹏翔和聂成章都被服务生搀回了他们的房间。江豹不需要搀扶,他是和何可人一起走出包间的。
出电梯的时候,何可人脚下一滑,禁不住“哎呀”一声。
“怎么了?”江豹问道。
“脚崴了?”
“没事,我扶你!”江豹很自然地揽着何可人的腰。
此时的他,正是醉醺醺的,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有点迟钝。再说,他们之前在“弥生丸”的舱室里热吻,对于这种搂腰的操作根本不在话下。
江豹把何可人送进她的房间,鼻子里嗅到的都是她的幽香,一时难以自持,索性赖在她的房间里不出来了。
“豹子哥哥,能不能帮我揉一揉?”何可人提了一个分明是诱惑的要求。
江豹欣然应允:“好,我给你揉揉。只要我输入真气,你的脚很快就会好!”
他把何可人扶到床边坐下,自己俯下身子,替她脱了那双白色的细高跟鞋。
她的小腿线条流畅,虽然没穿丝袜,仍然弹性十足。不是她不想穿,是因为这个年代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