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尴尬得头皮都要发麻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李文演看出了他的局促,还打趣了一句:“蔚弟不必惊慌,你我本就是兄弟,本王的家事而已,你听了也无妨。”
话是这么说,可蔚景逸怎么能感觉到,端王的话越说越低沉?
他不敢久留,打着哈哈便退了出去。
而屋内,照临不敢起身:“是属下的错,派去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都被放倒了。”
李文演闻言,呵呵笑了:“倒有些本事,让她走吧。”
照临惊异抬头:“不去追王妃回来吗?”
“不必了,她会知道,本王这几日不让她走,是在保护谁的。”
照临一头雾水,试探性地问:“那现在……”
李文演起身,穿上了搭在椅背上的灰鼠毛大氅,步履平缓地往外走。
“你且去忙你的,本王——亲自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