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到时候让她去做就好了。
于是她摇头,捏了手绢擦干净了泪水:“如果真有那日,我只想要自由。”
她深吸一口气,向谭松行了跪拜的大礼。
“原本去封地前,就很担心见不到您了。今日看见您身体康健,我也放心了些。只是无论多大的事情当前,外孙女都还是希望您早些歇息,不要熬坏了身体,您年事已高,一定要多保重。”
“还有母亲留在永安侯府的小院儿,我留了丫鬟看守,日后也需要您多照应,毕竟那是母亲当年的心血。”
周妙宛把心底的话诚恳道来,随后便磕了三个响头。
再起身时,额上已是通红一片。
不知不觉间,祖孙俩已长谈许久,窗外被雪洗过的天干净明澈,微微泛着鱼肚白。
宵禁的时辰已过,周妙宛和谭松告了别,也婉拒了谭世白的相送,独自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小厮恭顺地引路,为她推开了角门。
角门外,李文演早已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