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扎扎实实属于我自己的!”
看着任命文书,胡瑞百感交集。此前他在相县,那校尉职务如何得来的,别人想的到,他自己也清楚,若不是因为家族关系,他那能力,一个百夫长都难。
相县,大牢,糜芳浑浑噩噩在其中待了半个月。
这日,还是像往常一样,衙役丢了一盆糜芳以前从来看都不看的食物,为了求生,糜芳勉强将其咽下。
“哐当!”
牢房门打开,进来二人,为首者身高八尺五寸,面容俊朗,面带微笑。此人身后跟着一名带剑少年,身着玄铁铠甲,看上去也是不凡。
糜芳自有见识,一猜就知道此人身份。
终于见到正主了,不知会否留我性命。
糜芳正忐忑,却听眼前这人说道:“糜相,近日可安?”
糜芳知道此人身份,赶紧爬起,躬身一礼道:“尚可,敢问是否奋威将军当面?”
“正是我,请借一步说话。”
糜芳没想到刘云亲自来牢中接自己,按理,他只需命人带去相府便可。
跟着刘云出了牢,糜芳心倒是定了下来。看着情况,杀自己应该是不会了,但有何条件,却还得谈。
至相府,刘云从案几上拿起一张绢帛道:“糜相,哦,不,徐州已然被吕布取之,刘玄德如今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提也罢。子方(糜芳字),阁下兄长来信,请我放归子方回去,若不是此信,我还不知道子方竟然在我相县大牢之中。”
糜芳:信你个鬼。
乍一听到徐州陷落,糜芳一阵晕眩。
这也太过于戏剧了,这才几日。吕布是如何取得徐州的?这就太奇怪了。
但刘云不可能诓骗他。
“哎!刘玄德也真是,陈珪明显为了公报私仇,怂恿其领兵来攻梁郡,他竟不能识破,反被陈珪之子陈登等联合吕布,取了徐州,可悲可叹。”
刘云这就是挑拨离间了,他要借刀杀人。陈珪和陈登如今一个在吕布营中效力,一个在刘备处,看刘备会不会杀陈珪了。
糜芳道:“子瑜父子岂会如此?”
“不会?你回去一问便知,那陈登陈元龙,投了吕布,现为下邳相。哎,此事不提也罢。这十多日,却让子方先生受苦了。对了,既然是你兄长子仲先生来信相求,我也不好再留你。不过,我梁郡身处内地,隔海极远,此前粗盐来路相对困难,不知子方回去之后,可否开通梁郡商路,给我梁郡提供些粗盐?当然,价格自是按照市场之价!”
刘云说话看似随意,但糜芳可不敢这么看。
这是赤果果的要求,交换条件,不答应的话,说不定就算出了相县,也会中途遇到个山崖什么的,跌落而死。
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摔落山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