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陛下言而无信在先。”
李二顿时愣住了。
难道早朝朕没有赐婚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这不可能啊。
难道朝中已经有他的眼线了,所以此事才这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真这么说的?”
“是的,他说今早陛下派兵去他家抢了土豆,又打伤了他家的佃农,所以一他才会不给土豆的保鲜之法。”戴胄点点头。
“胡说,朕何时派过兵,更没有抢他的土豆。”
原以为赵寅说的是赐婚的事,听戴胄这么一说,李二也就放心了。
赵寅将他看成什么人了,土匪还是强盗?打家劫舍这种事他怎么会去做?
“那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戴胄忽然明白过来。
皇上肯定是不会去抢他的土豆,但赵寅又非说是有官兵去抢了。
看赵寅生气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那么这种事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在这其中还有一段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误会......”李二点点头,瞬间也明白过来。
那小子虽然胆大,但也不会这样公然叫板。
看来是事出有因。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赵寅是不会将土豆的保鲜之法交出来了。
“传朕口谕,命长安县令一日之内将这件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否则的话他就给朕滚蛋。”
有官兵强抢百姓粮食,他这个长安县令竟然还不知情。
这就已经是失职,如果再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他也就别干了。
“遵旨。”
戴胄拱手一礼,离开皇宫,匆匆往驸马楼赶去。
看皇上刚才的神情,根本对此事毫不知情。
那就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惹怒了赵寅,所以他才不肯给保鲜之法。
这事关系到百姓的温饱,国家的安定,必须快点将这件事解决才行。
......
“那我家公子的事,就有劳大人了。”长安衙门大堂内,一位身着锦衣的老者,正拱手对县令说。
“劳烦李管家回去告诉族长,这等小事,张某一定给他办妥,请他放心。”张诚态度恭敬的对老者说。
“那就好,张大人也不必有所顾忌尽管放手去干,出了事,朝廷里自然有人出面解决。”
“多谢李管家。”
张诚一路客客气气的将老者送到县衙外,看着背影消失才转身往衙内走。
“你们几个,去那个驸马楼,将赵寅那个无知小儿给我带回来。”
“是”
众衙役领命,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