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被带到寿谷夫面前。寿谷夫的心情出奇的好,竟然向他开起了玩笑:“孔先生,你的伤在胸口……”他学着把手按在腹部,“手按在这里,按错位置了哦!”
孔立强一脸凄然,说:“我没兴趣开玩笑。”
寿谷夫大笑着说:“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是看到粟永盛后,伤口痛连带到了肚子疼吧!来来来,你是病人,我们的朋友嘛!不要拘礼、不要拘礼啦!坐下说话。”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他的面前,摆着一张长桌,长桌的一边放着功夫茶具,一边放着一个围棋棋盘。
孔立强没有客气,坐在了寿谷夫的对面,说:“应该不会是叫我来喝茶下棋的吧!”
寿谷夫说:“都可以,我乐意奉陪。”
“可是我不愿意!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没有想怎么样啊!我说过,我是来跟你交朋友的,何必如此生分呀!”
“粟师傅是我的司机,他是甄贵帮我请来的司机,他们之间一直有联系,你应该知道吧?”
“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为难他?你冲我来呀!他是无辜的。”
“诶,孔先生啊!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已经说过,粟师傅是石田请来的,石田想干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后来我接手了,对卓小姐、粟师傅可是客客气气的哦!”
“能不能把粟师傅放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照办就是了。”
“孔先生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好,我也爽快!跟你说件事吧!”
“什么事?”
“就在刚才,我接报,韩奎与甄贵的见面地遇袭,房子被炸,死了好几个人呐!我很好奇,是你们的人做的吗?”
孔立强一惊,猜不透寿谷夫的话是真是假,反问道:“韩奎还活着?”
“哦?你不知道吗?”
“我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医院……”
寿谷夫摆摆手:“不用解释!没错,你有足够的理由说自己一无所知。我好奇的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在大白天也敢动手,真是让我低估了你们的胆量啊!”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我们是谁?谁是我的我们?”
“好啦!孔先生啊!你的口才,你的骨气,我是知道的,都到现在这一步了,你还在装!你这么做,我们怎么交朋友啊!”
“你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哦!好!就当听不懂吧!没事,我有耐心。我们现在喝茶,等会就能见分晓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粟师傅的腿伤急需要看医生。就算我求你了,把粟师傅送医院好不好?”
“啊呀!我们早点这么商量不就行了嘛!”
“条件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