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琛依旧嘴贱的很:“夜修澜,你有本事休了白流鱼那个黄脸婆,另结新欢啊!”
“你不敢吧,也是,你细皮嫩肉,一直靠女人养……”
“啪”夜修琛飞出去,脸印在墙上,还停留了半秒,鼻梁传来清脆骨折,叮咚,门牙掉了两个在地上,来回转了两圈才停下。
“你才是黄脸婆,你全家都是黄脸婆”白流鱼收回拳头,说话就说话,干嘛人身攻击,她是无敌美少女,黄脸婆什么的,太过分了!
这下你变成平板脸,以后没资格说别人丑!
像青蛙一样趴在墙上的夜修琛缓缓滑落地面,已经发不出声音。
温逐风拿着扇子挡住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道好险好险,果然是女人就会介意别人说他丑,幸亏之前他是背后说的。
夜修琛狗嘴吐不出象牙,夜修澜意兴阑珊:“看来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那就麻烦县令大人收押!”
陶管头疼,说得轻巧,好歹是夜家的人,你扔下麻烦就走,作为朋友,合适吗?
抱着孩子,还要带着夫人逛逛夜市的夜顾问表示,十分合适!
朋友什么的,不就是拿来坑的吗?
夫妻二人走的潇洒,陶管只好挥挥手,让人把人带下去,如今人贩子的事情重要,夜家的事情,以后处理吧,他也没心情处理这些琐碎事情。
陶管嘱咐下面的人:“一定不能让人跑了,不行,就喂迷药!”
下面的人顿了好久才消化这话:“是,大人”
不过望着夜修琛的惨样,不喂迷药,一时半会,不,两三天,也不一定能醒来。
衙门的书房内,只剩下温逐风和陶管两人。
温逐风用扇子拍拍自己手心,像是才想起一般:“我是不是忘记说,夜家来的是两兄弟,还有个老八夜修炳,听里面的姑娘说,身上带着股阴冷,一看就不好相与,还特别好赌,跟着夜修琛转了一圈,就拉了几人去酒楼,赌了一晚上!”
陶管拆穿温逐风不太高明的伪装:“你故意的吧!”
什么不记得,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不说!
温逐风故作严肃摆手:“我是这样的人吗?忘了而已,还听说这个老八年纪不大,却好赌成性,这次年关被送来梧桐镇收账,也是为了躲一些事情!”
赌徒多好,有银子坑。
陶管皱眉,不太赞同:“你要他参加赌局?”
夜家搅和进来,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一想到里面还有一个金家,算了,债多不愁。
如今他们是夜修澜盟友,迟早要对上夜家,先一步收拾几个跳蚤,也不影响大局。
温逐风笑的不怀好意:“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坏?只是不小心透露了消息而已,顺便开了盘!”
“夜修澜赔率居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