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塔的威力？”
灰衣小童摇摇头：
“每次发动雷剑塔，都需要消耗大量能量，我虽然能够自行吸收先天炁，但不足以维持如此大的消耗，所以万年以来，我一直都是处于正常状态。”
灰衣小童又重复了一遍：
“而且，保护他们，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
郑骁眉头一皱：
“是谁给你的任务，又是谁让你与青鳞剑下来的？”
灰衣小童沉默了片刻之后，摇头道：
“不能说。”
郑骁眉头越发紧皱，他向前踏出一步，站在灰衣小童身前，审视道：
“我现在已是塔主，我也不能知道？”
灰衣小童再次陷入沉默，片刻之后，他摇头道：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郑骁捕捉到了灰衣小童话里的意思。
灰衣小童又沉默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抬头看向郑骁，正色道：
“踏入王阶之后。”
郑骁若有所思，他试探性问道：
“这是不是上界某位大能的考核，为了寻找继承人之类的？”
灰衣小童却是不上套，直接摇头：
“不能说，等你踏入王阶之后，自会知晓。”
郑骁眨了眨眼：
“按照剑修的境界算法，我现在不过将阶，可我已经拥有战胜准军的实力。”
“你说的踏入王阶，又该如何判断？”
他很早之前就发现，剑修的境界体系，其实并不是很严谨，更不绝对。
甚至其他修行体系，更是模糊，只有个大概。
灰衣小童这次没有沉默，而是说道：
“王阶的标准，是领悟法则。”
“只有领悟了法则，方是真正的王阶。”
“法则？”郑骁一愣，他又听到一个，陌生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