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程中宋词丧失了演唱的曲谱,这么长的诗词便认真去记。
可在柳永所在的时代,这首词意义非凡,远比文字流传下来的更有名气。甚至可以用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境界形容。
相比起柳永其他传世名篇,这首《戚氏》就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最终在苏文接触到它的时候,认为不算是太好的东西。
苏文鉴赏不来的东西,在徐玄豹、晏九安和吕谌,以及周围画舫中的评词大家眼里,他们却清楚真正的价值所在。
“哈哈哈,苏老弟,你以为我们是谦虚之辈?若今晚我们哥俩有一首词能胜过你这首《戚氏》,也不会在这时候找你。”徐玄豹笑道:“所以我们觉得……这旗亭画壁,再比下去也没意义。我们,认输了。”
“什么?!”
苏文失声叫了出来。
不只他,就连晏九安和夏圭都怔住。
苏文之前所写的两首词,不过是遵循规矩,赢得一个与徐玄豹、吕谌斗诗的资格而已。
而现场的宾客,被苏文这两首词刚刚打动,很是期待着苏文接下来的表演。
若这时候告诉他们,徐玄豹和吕谌认输,这些人得多失望?
这个旗亭画壁,那就算砸了。
就算晏九安同意,主办方万韵楼,会同意吗?
“这可使不得……”
果然,一个一身素衣,五官妖冶的女人出现在一旁,蹙眉说道:“旗亭画壁自太祖时伊始,至今从没有画壁尚未开始,就分出胜负之事,两位可以不计较自身荣誉,可万韵楼、三国花魁这几年的心血,可就付诸东流了啊。”
“叶七娘所言甚是……”
夏圭想了想,便附和了一声。
他为万韵楼布置了这场地,好处可是不少,更重要的是,今晚旗亭画壁大会,也是他序列六的晋升仪式之一,若徐玄豹和吕谌提前认输,那他晋升仪式,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了?这可是说不准的事,他也不想就此事冒险。
“他们看的不过是热闹而已,跟旗亭画壁的最初本意,本就所去甚远,理他们作甚。”
吕谌轻笑一声,不以为意。
但他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但我们又岂会是坏人兴致之人,我们的斗诗已分出胜负,可你们花魁大比却可以继续,而且少了我们喧宾夺主,不是更好?”
“这……”
叶七娘面有难色,心里念头万千,主意难定。
“愚昧……”
徐玄豹这时笑骂一声:“我们三人虽然胜负已分,但之前书写下的诗词,还是一样给花魁用,而且没有了我们的约束,花魁自行发挥,这是在成全她们啊!”
听到这话,叶七娘眼前一亮。
“不错,少了我们的干扰,花魁各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