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小木筏,那也是当之无愧的‘御驾’,皇帝临巡天下的坐骑!”
“不管我们身下的战舰再如何辉煌,也统统只能给他让道!”
艾诺姆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是在弗拉霍斯的提醒之下,终于理智的正视了“皇帝”这个名字所蕴含的意义。
“他们还不放弃?”他转移了话题。
“当然,一位毫无预兆退隐的皇帝,而且已经到了迟暮之年,又有谁不好奇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呢?”弗拉霍斯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止是最为敌视诸夏的北欧,英伦、美洲、天竺、法兰西、教廷……
甚至是他们希腊,又有谁是真的不在意呢?
“只不过,区别在于,我们希腊因为和诸夏并没有太多的利益冲突,关系一直还算和睦,所以犯不着为了这么点信息而去和诸夏闹僵。”
“但是有些人可不一样……”弗拉霍斯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的意思……”
“一位可能身染重疾,时日无多,甚至可能现在只是勉强支撑着身体前来的五阶,和一位虽然年迈,却依然保持着战斗力的五阶……“
“其中的差别,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他们认为,这么大的场面竟然有可能是装出来的?“艾诺姆看着那仿佛护卫队一般,将皇帝的“御驾”严密的保护在内的诸多“魔兽”,满脸的匪夷所思。
开什么玩笑!
这些动则数十乃至上百丈的怪物。
种类起码上了十种,明明看身体不过是由单纯的海水所铸造,分明应该是受到能力控制的死物。
但是,艾诺姆现在看着船下的那巨大的怪物,甚至连它身上的每一片鳞甲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之前,他曾经匆匆的与这只怪物的双眼有过一次对视。
那近乎实质性的凶暴,根本就像是活物一般。
就算是号称水神的共工,如果不是依然保存着足够的战斗力,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吧?
“谁知道呢?”弗拉霍斯轻呼口气。
“毕竟,就算是真的那位冕下已经躺在床上已经下不了床了,以诸夏那些炼金术师的能力,弄出几种可以短时间内让他出手的药物也不足为奇。”
“他们一定会想进一步的试探。”弗拉霍斯总结道。
“所以,我们只要看着就好。”
到底是强撑的场面还是底气十足,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很快,一道道沉闷的声音与天空中作响。
“果然,还是北欧先出手吗?”波塞冬微微点头。
北欧对于这个情报是最在意的,而且现在领队的又是以脾气暴躁出名的托尔。
刚才他蓄势一击被轻描淡写的挡下,恐怕心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