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的,只有您,才是孤家寡人呐。”
这是真的要造反!
“为什么要这样……”姜有道难以置信,“朕从未苛待臣民,为何要这样?”
“陛下,您在说什么呢?您可是暴虐超过桀纣,荒淫超过幽王的绝代昏君啊。”太监方成带着不阴不阳的语调,说着姜有道难以置信的话。
“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有道声嘶力竭,抓起案桌上的镇纸,朝着方成砸过去。
方成伸手接过镇纸,不慌不忙地放回去。
“陛下,请继续吧。”
“朕要回去……”
“陛下哪里也不能去,请赐爵吧。”方成拦住他的去路。
“你们……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皇家的两名供奉一旦闻讯赶来,你们谁能挡得住?”姜有道怒视着方成,环视文武群臣,终于想到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陛下,说的是老夫吗?”
皇室供奉幸有忠提着一个人头,迈步从门外走进来。
他手中的,赫然是另一名供奉姜胜东的项上人头。
姜有道浑身一软,向后仰倒。
“臣请赏赐田子桓,齐侯爵位……”
“臣请陛下,升齐侯为齐国公……”
“臣请陛下,升齐国公为齐王……”
大臣们的喧嚷,杂乱不堪,有人摸走了他腰间的印信,有人动用了桌案上的玉玺,似乎在抢夺一个无主的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