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钧自知失言,猛然从地上跃起,背后阳神显化,准备舍命一击。
“徒劳罢了,留下吧。”
张鸣随手一指,地煞之气落下,直接压得他匍匐在地,牢牢镇住。
“清徽!你若杀了我,夏侯椿也无法活,而且势必与大晋皇朝开战,陛下和军部震怒,绝不会放过你灵枢观!”
窦钧竭力的抬起头,威胁道。
他是黑甲军的统帅,镇守东陵郡,听从朝廷和军部号令,若是被杀,那就是天大的祸事,即便三宗也得掂量一番。
“窦将军,若不是夏侯椿在你黑甲军营地,刚才你就已经死了。”
张鸣看他一眼,说道,“贫道给你个机会,派人将其送来,我可以答应你,只废了你的修为,饶你性命。”
夏侯椿在前往小寒山寺的路上,虽然几次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一直尽忠职守,而且在最后一刻冒险登上小寒山寺。
怎么说,都应该保其一条性命。
不过,张鸣也不是迂腐之人,若是真的无法保全对方,那就唯有将窦钧和黑甲军的人,送去给夏侯椿陪葬了。
也算尽了一番相识之谊。
“哈哈哈,清徽,你以为本将军傻吗?只要夏侯椿还在,我就有一线生机。你现在镇压了我又如何,你……”
窦钧桀骜的笑道,“你还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日吧!你以为郡守府的底牌,就只有我窦某人一个么?”
张鸣皱眉:“什么意思?”
旋即,他就想到了刚才遁入地道的齐正业和齐凌两人。莫非他们不仅仅是逃跑,还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说求援?
一旁的韩星渊不明所以,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清徽道长,韩某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也无意插手你们之间的纷争。”
这位牙齿漏风的老叟只能认怂。
张鸣的手心里涌出不灭元气,将窦钧的体内丹田、经脉摧毁。
一身实力,只剩下元神被禁锢。
“韩巡查使,你是监天院的人,既然不与贫道为敌,贫道也不为难你,还需要你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上禀朝廷。”
张鸣若有深意的说道。
“上禀朝廷?”
韩星渊有些懵,若是对方斩草除根,屠灭郡守府,那自己可能就是唯一的活口,是照实上报,还是照“实”上报?
这清徽道长就不怕朝廷真的出兵围剿灵枢观吗,还是有别的用意?
他一时无法衡量。
而张鸣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而且踏前两步,看向下方的暗道。
……
郡守府后院,静心亭。
齐正业拖着齐凌跑到这里,就驻足在亭前,大气不敢出的看向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