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其配合玄火坛中的‘八凶玄火法阵’，更有毁天灭地的奇威。
张小凡曾以此对战苗疆兽神。
张鸣暗暗点头：“郭香最近签到的运气着实不错，惊喜一个一个接着，看来这次没白带她走一趟。”
这番模样落在少女眼里，又平添了许多误会。
这时候，白瑶上前笑道：“师伯，师父，我也看看，不过我是妖兽，不知道和你们人类一不一样。”
说着，她落眼往下一望。
只见井水罕见的清澈，其中正有一名男子立在雷霆之中，宛如为其挡住了浩瀚天威。
白瑶温婉的神情一滞。
这幅画面她实在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褪去蛇身，化为人形时，于漫天雷霆中救下自己的清徽道长。
“可是，我真的好想去人间看一看呀……”
她的眼前仿佛再次浮现当日的一幕幕，那是自己内心的不甘、渴望在嘶吼。
“谢谢你们……能遇上你们……一次次救我……我已经知足了。”
断了牙齿、舌尖的蛇妖在拼尽全力，发出压抑的声音。
“千年修行，未窥人间……却已见了人间……死而无憾！”
绝望中，又有多少期许。
“人间……多么执着的两个字眼啊！”
白瑶霎时间泪流满面。
千年修行，她一心想化为人，如今已经化为人，也去南陵城里走了一圈，看了一遭，初心……可曾忘却？
“师父……师伯……”
她喃喃念着，猛然转过身，看向不远处的两道人影。
清泉讶然道：“怎么了，一瑶，你看到什么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
“师父……”
白瑶情绪到了，浑然像是受了欺负的孩童，想寻找家长的慰藉。
清泉不由安慰道：“没事，这破井，我早就给师兄说过，不靠谱，你还不知道我在里面看见了什么呢……”
他絮絮叨叨的埋怨。
白瑶一步步走出，一下子扑进了张鸣的怀里。
“师伯……”
她喃喃着，才叫出第二句。
清泉的声音戛然而止，什么情况？明明是为师在安慰你好吗，你怎么扑向了师兄？？
张鸣也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顺势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一瑶，这世间因缘造化，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切终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你不论看到了什么，都没必要当真。”
可是，白瑶却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嗫嚅道：“可是……我已经当真了。”
张鸣笑着摇摇头：“傻孩子。”
纵使千年修行，外表再是端庄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