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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高悬,烈酒飘香。楼上楼下,莺声燕语。男来女往,推杯换盏。
几多红裙舞不停,白臂酥胸把客迎。千金难买一妓醉,不欠韶华风流情。
怡香阁真是好个寻花问柳的烟花之地。
慕容缘不便从正门进入,施展轻功,翻上后墙,遵循雷有同画的地图,从窗户进到小翠的房内。
房中无人,只听得门外莺声笑道:“翠姑娘终于肯接见那栾都头了,算那少爷的造化”,
“还不知她俩谁舒服过谁呢”,“看来你这小妮子也有试过栾都头的功夫,哈哈”,“讨打,哎呀。”笑声滑门而过。
紧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感谢小翠姑娘成全,看来这打赌还是我赢了啊!”
“苦命人承蒙官人厚爱,这厢有请了。”眼看就要推门而入。
慕容缘左右一看,只一个衣柜可以藏人,便立即隐身而入。
柜门缝中,只见一个风流公子,拥着一浓妆艳女,缓缓推门,进入房中,掩好了门户。那女子到颇有几分姿色。
一进门,两人神情一变。那女子到:“刚才你出示的是密符,主人今夜差你前来,可有要事?”
那公子酒醉,看见窗户洞开,便走到窗前,将窗合上,也不急着答话,在案上熏起了一缕檀香。
“小翠姑娘,长夜漫漫,不如你先将身子给了我,我再慢慢告知你原委。”说完,乘着酒意,慢慢靠近小翠,伸手便要解那美人的罗带。
美人手掌一隔,推开那公子的手斥道“呵呵,司徒栾,苦命人沦落在烟花巷柳,这身子早已残败,还不早晚如你所愿,说吧,所来何事?”
那公子三上其手,均被隔开,心中不禁恼怒:“翠姑娘,你口口声声说可以委身于我,今夜我借着这玩意儿你才肯陪我,是不是只是搪塞于我,你根本看我不起?”
那美人笑道:“我只听主人密令,若是司徒玺前来,我还给几分薄面。今夜你出示密令,我只当你有要事相传才领你进房,却原来想在我这儿寻思风流快活,本事不大,色心却不小。”
那公子听得美人说了“司徒玺”的名字不由得十分恼怒。
“父亲的名字,岂是你随口唤来?你有几分本事?我还怕你不成。既入得你的房中,今夜我非得到你不可。”说完整个身子向那美人压去。
慕容缘只觉害羞,闭目不看。却听得砰的一声,一人撞上柜门。撞上衣柜的公子正是那衙门府上都头栾少。
“噬魂毒针”,栾少避得急,收不住步子,捂着撞疼的肩膀,“你好狠毒!”
此时他与慕容缘只隔了一层柜板,慕容缘看得云里雾里,头昏脑涨。
“司徒栾,别得寸进尺!”那美人也怒了,“你再乱来,我也不客气了。”说完只见她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细针,针头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