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刘伯说着哀叹道。
“本就不是读书做官的料,还气死……”徐二叔愤愤不平的插话道。
陈十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才令他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沈爻撇了徐二叔一眼,收回目光,没有说话,走到烧焦的废墟上,问道:“尸体在哪发现的?”
“那里。”
刘伯指着正房东屋一角的位置,继续说道:“就在少爷睡觉的地方,床铺已经烧毁,少爷的尸体就在那发现。”
“你确定?”沈爻觉得不对劲,认真的问道。
“确定,大火扑灭的时候,我就在现场,第一个冲进去,少爷的尸体就在那里。我在这家几十年了,正房什么地方摆放什么东西没人比我更清楚。”刘伯回道。
沈爻不再多说,迈着步子继续在废墟上走,烧的已惨不忍睹,现场不少脚印,应该是抬走尸体留下的脚印;沈爻围着整个废墟走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线索,说道:“走吧!”
“先生,怎么样?”
陈十六焦急的询问,他很想知道这场大火是意外还是人为。沈爻没搭理他,继续对刘伯问道:“失火的前几天少爷可又什么反常?”
“反常?”
刘伯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我想起来了,少爷当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兴致很高;回到家还让我陪着喝,说什么,终于能让老爷、夫人九泉之下瞑目了,他要做大官了。”
“做大官?”
沈爻诧异的反问了一句,刘伯似乎也不明白徐麟栋死前那些话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少爷喝醉胡言乱语吧!”
“你家少爷当晚在哪喝的酒?”
“醉香楼。”
沈爻得到回答,不再说话,几人已走出了后院,到了前院;陈十六心急如焚,压低声音,问道:“先生,到底怎么样?徐大哥他……”
“别急。”
沈爻淡淡的回了一句,问道:“你家少爷的尸体呢?”
“已经入土了。”
“走,带我去你家少爷坟前。”
“去坟前干什么?”刘伯疑惑的问道。
“开棺验尸。”
刘伯一听,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不行,这怎么可以?少爷刚刚入土,还没过头七,怎么能开棺呢?这是让少爷死了也不得安宁啊!之前县衙的仵作已经验过尸体了,直接看县衙的记录不就行了?”
“荒唐,实在荒唐;他一个外姓人如何能管我们家的事?他怀疑麟栋可能被人谋杀,你们就开棺验尸?我还怀疑你们图谋不轨呢!我能不能去县衙告你们?再者说,县衙都检查完,你们折腾什么?陈十六,你与我侄儿早已决裂,现在又让我侄儿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徐二叔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沈爻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