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尔冷冷回道。
“那又如何?他是朕的人。”
“是吗?”
赵焕尔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皇上还记得十九年前婧妃怎么死的吗?若我告诉你婧妃腹中胎儿未死,沈爻找到此人并将其留在身边,你会如何想?”
赵权神情一凛,目光冷冷盯着赵焕尔。
赵焕尔见他不答,笑了笑,说道:“沈爻将此人留在身边,借助冷锋案进入皇上视野,皇上难道不会多想?纵然此人并无目的,皇上若见到那曾经的腹中胎儿,心中不觉得膈应?”
“够了。”
赵权盛怒,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凶目瞪着赵焕尔,冷笑道:“你无需挑拨,纵然他沈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不见得缺他不可,他若听话,朕可赏他鹏程万里,他若不听话,朕亦可将他打入地狱。”
赵焕尔大笑着说道:“那皇妹便在地狱看着你二人。”
赵权冷冷撇了她一眼,起身走出大牢;少许之后,两名衙役端着白绫走进大牢,赵焕尔一脸漠然,一名衙役手持白绫绕到赵焕尔身后,用白绫狠狠勒住赵焕尔的脖子。
……
……
沈爻窝在房中与芙蓉对弈,公主府那晚之事已过去三日,身上的伤渐好,国库失窃案已尘埃落定,只等皇上封赏;可每每想起赵焕尔被带走时说的那番话,沈爻便心神不宁,之前他只知赵权善猜忌、喜征伐,却没想到无极楼竟是他的暗线,这皇上还真是深不可测。
若他知陈十六身份,该如何做?
“先生在为十六忧虑?”
芙蓉见沈爻走神,轻声问了句;沈爻回过神,感慨道:“若我当时不答应他破那起案子,不将他留在身边,或许他现在在武邑县还过着打手的日子,虽苦了点,但不会扯出心中的痛。”
“先生并不知这背后故事。”
芙蓉安慰了一句,不由嘟了嘟嘴,语气酸味十足的说道:“如今见先生这般关心十六,芙蓉心里一阵酸意,先生还从未这般关心过芙蓉。”
“你……”
沈爻正要说话,突然房门被推开,扭头望去,只见万筠灵风尘仆仆赶来,这几日她都在做国库失窃案的后续工作,追查参与者上百人,关的关、杀的杀,今日才有时间来探望沈爻,一进门,便关切的问道:“沈先生,伤势可好?”
“多谢万捕头关心,已无大碍。”
沈爻点了点头,芙蓉见二人有事要谈,知趣告辞离开,随手将门关上,沈爻见状,开门见山问道:“事情结束了?”
“恩,国库被盗的珍宝已基本找齐,共计黄金九十五万两,张展等一些死而复生之人也都查明身份,追究其根;释放孔明灯的贼人也都全都抓住,这下可谓大获全胜,这多亏沈先生。”万筠灵激动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