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便可顺理成章的暗示你称帝,而你是先皇派人护送离宫,无人知晓先皇此举真正之意,他伪造说辞、伪造遗诏不会留下诟病。”
“可皇叔为什么这么做?”
沈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悄悄打量了眼赵权,只见赵权坐在蒲团上倒了杯酒,端着酒杯摇晃着幽幽开口了。
“说吧!”
“是。”
沈爻应了句,继续说道,“因为安阳王以为皇上连年征战使得民不聊生,不顾为君之道,先前公主盗窃国库,密谋造反,其幕后主使正是安阳王。”
“赵焕尔密谋造反的幕后主使是皇叔?”
陈十六不敢置信的喃语了句,缓缓将头转向安阳王,问道,“皇叔,真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安阳王不理陈十六的询问,扭头望着沈爻,冷冷的质问了句,气定神闲的说道,“本王现在确实谋反了,只不过,沈先生说赵焕尔先前谋反的幕后主使是本王,又说灭十六院满门的真凶是本王,沈先生可有证据?”
“不是,在下猜测,皇上极力主张北伐,正是趁机安排亲信混入军中,制衡曹家,若非皇上有十足把握,当日不会轻易对曹睿治罪,一旦曹奎、曹禺孤注一掷,塞北边境就乱了,王爷替皇上去塞北收回兵权,应该有所察觉,王爷此番行事利用死士放火调走掌管京城治安的步兵指挥使的官兵,命死士杀入皇城,亲自佯装营救带兵进入皇宫,利用曹奎、曹禺回京述职带的人马里应外合,却唯独不敢用刚替皇上收回兵权的常胜军,想必王爷已有所察觉,常胜军中有人真正效忠皇上;若在下猜的没错,当年,驸马爷方庆之之死,恐是方庆之与皇上的计谋,正是要对付阻止皇上北伐的顽固臣子,正是趁着北伐一点点制衡曹家。”
沈爻悠悠讲述了一番,目光盯着略显惊呆的安阳王,问道,“事已至此,王爷还咬口不松?”
安阳王制造混乱带人逼宫,逼皇上退位,仅凭此点已是死罪;沈爻事先与皇上上演了一出“砍头”的戏,说明皇上、沈爻对安阳王今夜的行动了如指掌,安阳王此时已成孤家寡人,他纵然掌握了陈十六这个先皇遗孤,手持真假难辨的遗诏,可无兵力在手,也难成事,他为何不承认?难道不想令陈十六失望?
安阳王稳了稳心神,心中另有主意,悠悠说道:“沈先生想令本王松口,那沈先生至少拿出令本王信服的证据。”
“铸剑山庄少庄主程清风。”
“本王与此人有何关系?”
“灭十六院满门的凶手所用兵器就是出自程清风之手,半年前,程清风外出游历,不知所踪,若是在下没猜错,程清风应被劫持秘密打造兵器,铸剑山庄与朝廷有生意往来,现场才故意留下兵器,从而怀疑到皇上,可那段时间铸剑山庄并未走货;这些时日来,在下奉皇上之命暗查了走货记录,铸剑山庄的货流往何处军营都有详细记录,一把兵器不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