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吧。一个人能用的情是有限的，我只爱现在那两位夫人都不够了，其他人就是勉强跟了我，也只能受冷落而已，我自然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放手了。”
“付姑娘，我家离此几千里，你跟我回去以后，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今日之事。将来你若是另有心上人，就嫁了便是。要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只顶个夫人的名头，享享清福也行。”
说到最后，少女也没能完全理解小天的意思，但还是半知半解地接受了小天的方案。对她来说，能得到足够的名分就可以视为小天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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