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还是不能少。
青璿笑着讨饶,那满脸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他哪里委屈了,“娘,轻点啊……轻点,好痛的……”
“啊?”因为姿势的缘故,她并没有“看见”儿子说什么,但从他的动作来看,也知道大致意思。顿时还以为自己将他耳朵弄痛了,便心疼地放开手,“怎么了,还疼吗?”
青璿内心比划一个成功手势,同时一手捂着那只耳朵,暗中将耳朵揉得通红,一边故意闹脾气,“才……才不痛呢……就算痛了,娘也不会担心……”
“说什么傻话,哪个当娘的不担心心疼自己儿子。”温文卿虎着脸,强势拿开他的手,青璿也“被迫”服从。看到通红的耳朵,温文卿不禁自责,“怎么这么严重?都怪妈妈不好……”
青璿立刻开口,将她自责的话打断。他可不想让自家母亲因为这个事情真的伤心自责,有些别扭地承认“错误”,“娘,没事的。您才没有用劲,这是儿子自己弄的……”
温文卿:“……”
青璿见时机成熟,立刻像是倒豆子一样将话说出来,“娘,青璿不讨厌这个人,但是能不能给青璿一些时间适应?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主屋,总觉得好别扭……”
温文卿内心黑线,不明白儿子这个念头打哪里来的。她是想过给青璿找个父亲,但不一定就是毓清啊。为什么这个孩子总觉得自己和他关系亲密?还是说,自己平时的行为真的很欠妥当,让儿子留下了阴影?温文卿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
无奈地叹气,说道,“妈妈和你毓清叔叔没有关系,他又不住在这里,也不可能住……”那两个字温文卿还真说出来,你说她一个百来岁的老太婆和儿子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在青璿意料之内,温文卿并没有认为青璿哪里任性了,只当他小孩子心性敏感过头。再一想到青璿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这些年一直没有因为这个给自己出难题,心下更是怜惜儿子责怪自己。
“不是啦……其实呢,就算他当青璿父亲,青璿也不会反对啊……但是让他这么快得手,总有一种儿子很没用,连自己母亲都保护不了的罪恶感。”青璿觉得自己就是一栅栏,职责就是保护好栅栏里的小红帽,那个混蛋就是一只贪婪的大灰狼。现在大灰狼快要把小红帽哄走了,你说他心里能不纠结么?
但是反过来想想,也觉得自己母亲这些年不容易。若是他还任性地胡闹,恐怕这才是真的伤她的心吧?这样想着,青璿突然怨恨起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来。那个人当年惊鸿一瞥,然后消失无踪……莫非他出事了,或者翘辫子了?
远处的红莲一边痛苦地捂着肚子,一边揉挲鼻梁,将那股打喷嚏的感觉压下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