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复杂，随后一脸感叹的说道：“听老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怨灵其实还是挺可怜的。”
疗小玉有些心慈手软，这一点杨浩然是见识过的，当初秀娟被老公害死，化为邪灵回来复仇时，恰好被周副队撞见，当时那种情况下，身为守夜人的疗小玉竟然对邪灵秀娟生出了怜悯之心，如果不是当时他也在场，那晚阴司说不定就会跟灵警闹出什么矛盾。
从那一件事上，杨浩然就看出了疗小玉这个人心很软。
只是，在这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社会，太过心慈手软，很多时候往往会害了自己，甚至还会害了身边的人。
所以，面对疗小玉这个问题，杨浩然很果断的摇了摇头，否定了她这种说法。
“怨灵不可怜，因为怨灵本身只是一个通过特殊手段炼制出来的产物，从他们魂魄被打散再重新组合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是一个新的个体。真正可怜的，是炼制怨灵的材料。”
杨浩然在说这话时，还特意将材料二字加重了音，他所说的这个材料是什么意思，在场几人自然都懂。
“你看看眼前这个鬼婴，你觉得他可怜吗，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在被屈胖子饲养期间，肯定吃了不少的人肉。因为怨灵人肉吃得越多，他就会越凶狠，他现在还不够凶狠吗？”
疗小玉缩了缩脖子，被杨浩然如此一说，她顿时觉得眼前这只鬼婴确实不像自己想象当中那样可怜，要不是这只鬼婴实力太弱，如今的她恐怕已经被对方给咬死了。
“以后如果你们遇到怨灵，一定要谨慎，特别是一些强大的怨灵，更要小心面对，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不然死的就会是你们。不过，怨灵虽然没有资格投胎转世，但是阴司却有办法处理他们，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把他们收入聚魂珠然后带回来。”
杨浩然这番话，前面是说给三人听的，后面则是说给吴老爷子跟疗小玉听的。
话音落下后，杨浩然将鬼婴收起，最后一番交代后，大家才各自散去。
蛇妖回到房间炼化灵果，吴老爷子则是带着疗小玉一同出去接引亡灵，而杨浩然则是在书房内画起了符箓。
第二天，白雪便给杨浩然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屈胖子交代出了很多事，一部分是他在没得获得鬼婴之前的事，一部分是他在获得鬼婴之后的事。
在获得鬼婴之前，屈胖子身上就很不干净，他所犯下的事，足够他枪毙几次了。
不过他找了很多关系，又花了不少钱，最终才把自己保了下来。
获得鬼婴之后，他又控制鬼婴杀了几个曾经跟他有过节的江湖人士，由于是操控鬼婴杀人，所以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导致乐城多出了几桩悬案。
被灵警抓获后，屈胖子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不是他想交代，而是他不得不交代。
灵警跟普通警察不一样，他们通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