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许老，这臭丫头信口雌黄，你千万别信了她的话。”
“你知道她是谁嘛？”
“一个臭丫头罢了！”
许大年没再搭理他，转身看向悠悠，满脸笑意的问道：“悠悠，你说这幅云海日出该怎么画呀？”
吴老头有点懵，这是啥子情况，许大年可是国画大师呀，咋还向个小丫头片子虚心请教。
旁边几个老头看他的眼神，咋感觉怪怪的，好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莫非是马屁没拍到位？惹得许老不高兴了？
不应该呀，论拍马屁的功夫，他称第二的话，在座的诸位没人敢称第一的。
问题应该就出在那臭丫头身上。
只要贬低那丫头，力捧许老，就肯定会事半功倍。
“许老，她就是个乡野丫头，您这幅画我觉得……”
“闭嘴！”许大年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