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这些都很普通，没什么可在意的。
但有段对话成功勾起了李乐的兴趣。
“纳图尔一家被神使处罚了。”
“怎么回事？”
“他们逃避死亡，接受了告死鸟的治疗。”
“又是告死鸟啊……你说这群家伙究竟图什么？现在大家死了灵魂马上就能重新站起来，有治疗的必要吗？”
“就是啊。要不是自杀会无法苏醒，谁愿意当人？当幽灵不用挨饿，找个棺材就能睡，不会怕热怕冷……而且还能继续陪在家人身边。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因为死亡是永恒的。”
随后是碰杯和灌酒的声音。两人换了个话题，继续扯淡。
“告死鸟……”李乐皱眉，抬头看向酒馆门口的告示牌。上面清楚地画着黑袍乌鸦面具的形象。
这让他想起在安全区碰到的第一任黑。
听酒馆里这些人的闲聊，告死鸟显然就是李乐要找的反抗力量。果然，在末世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武装反对派。万物之死那奇怪的教义自然也不可能说服所有人。
“一群想方设法让病人活下来的医生？听起来是好人。”林茵抱着杯果汁慢慢喝。
她不喜欢喝酒，自从安全区过新年那次酒后怀孕就不喜欢了，而且看起来像未成年。虽然说现在没什么人管这个……但能喝果汁就喝吧，李乐孙灵则是拿着杯啤酒慢慢喝。
真不咋滴。还不如在麦田镇的那些酒好喝。
好吧，不能苛求太多，一个只能居住万把人的绿洲，哪来那么多食物酿酒。
但这么个小地方还取名叫阿努比斯城，有够拽的。
“好人不好人得见过了才知道。”李乐没林茵那么武断：“不过我们得加快进度了，北边的局势看起来不太妙，随时需要我们回去支援。”
在死人可以马上以另一种方式出现的绿洲中，医生便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职业。
特别是根据死亡教会的教义，接受治疗和贪生怕死可以划等号。所以医生就根本生存不下去。
但他们学亡灵法术学得很快，基本上都转成祭司了。
于是，万物之死统治的地盘上，医生这个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职业，居然一时绝迹。
直到一群死灵法师叛逃教会，重新拿起手术刀。
乌鸦医生，告死鸟，神经病。
外人经常这样喊他们，因为无法理解这群人为什么非要和万物之死战斗。
是信仰吗？
在一栋常见的房子里，韦斯医生把乌鸦面具放在衣柜夹层中藏好。
至于黑斗篷，其实属于死亡教会信仰者常见的衣服，被看到了也没什么关系。
自从教会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