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凌脸上的淫秽，四女才知道这不是做梦，而是事实。
徐凌的行为很离谱，让人很难相信，可他真就这么做了。
姜千秋神色愠怒，她后退几步跟徐凌保持距离，冷声质问道：“徐凌，你好歹是徐家大公子，真要这么做，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天下？你指的是哪个天下？”
徐凌笑了笑，对他来说，享受快乐就是一切，世人眼里的道德与章法只是玩笑。
“千秋姑娘，如果你想让你的族人跟你一起陪葬，可以继续这么做。”
姜千秋面露绝望，在徐凌的实力面前，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姜尚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多说，他本身修为就不如徐凌，刚才徐凌还履行诺言拯救了姜家，这让他如何敢忤逆徐凌？
所以她很不理解自己的姐妹为什么要反抗，成为徐凌的女人不是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吗？
看到徐凌对自己投来目光，姜玲珑顺势走过去依偎在他怀里，一双美眸暗送秋波，媚笑道：“徐公子，您真的不嫌弃我们吗？”
“怎么？你愿意跟我走？”
徐凌有些意外，伸手揽住了姜玲珑柔软的纤腰。
“那是自然，这个家族破败不堪，玲珑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姜玲珑说着撇了眼父亲姜尚，眼里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轻蔑。
“玲珑！你...”
听到女儿贬低自己的家族，姜尚本想出言斥责，看到徐凌又只能愤然低头不敢多说。
姜玲珑眼中轻蔑更甚，嗤笑道：“窝囊废。”
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姜尚暴跳如雷，他本来已经选择妥协，此刻却有种起身跟徐凌拼命的冲动。
身为人父，竟被自己的女儿如此讥笑，若非为了顾全大局保住姜家，姜尚怎能忍受此等屈辱？
徐凌没有在意姜尚的愤怒，他转头看向姜千秋三女，淡淡地问道：“怎么样？你们呢？”
姜千秋没有说话，眼神表达了她的誓死不屈，姜怜儿与姜璇儿也还在哭个不停，根本没有顺从徐凌的意思。
“我说过，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徐凌冷笑一声，直接撕裂空间将四女送了进去。
“爹！救我！”
预知到自己的下场，姜怜儿与姜璇儿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嚎，她们试图请求父亲的救助，可姜尚却无能为力。
姜尚就这么看着四个女儿消失在空间隧道，内心的不甘与屈辱几乎冲垮了他。
待到徐凌也离开太虚山，姜尚彻底崩溃了，他跪倒在地仰天怒吼，眼中溢满了浑浊的泪水。
姜尚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物，当初以为家族即将覆灭时都不曾掉一滴泪水，如今却痛苦到撕心裂肺，恨不得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