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酒楼的生意便火爆了起来。家里宴宾客,如果能够拿出宴喜楼的菜,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事。这个月宴喜楼又推出了一款吃食,叫做水煎包,又香又鲜,食者无不折服,不提前预订都吃不到,遑论外卖了。不少客人专门跑来,就是为了尝一尝这个水煎包。
“客官里面请——”,这是酒楼里的侍者招呼着客人。
“韭菜鸡蛋,爆炒腰花,干煸大头菜,红烧肉……”这是侍者在给客人报菜名。
“哟,是小郎君与刘将军来了,楼上雅间请。”
刘牢之和刘平在二楼落座,吩咐侍者上几个拿手菜,相互闲聊着。
“不过月余的功夫,酒楼变化如此之大。刚才随意看了下,酒楼里的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还有坐在门口等着的。”刘平感慨道。
“是啊,酒楼里的侍者和厨子增加了一倍,杂务人员也增加了不少,配套跟不上啊!”刘牢之道,“对了,平叔,我上次跟你说的,留下那几个工匠的事,怎么样了?”
“自从他们到咱们家,做的这些东西越做越多,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他们一直没回场务,场务那边催过几次,被我搪塞过去了。小郎君不吝赏赐,各项供给丰厚,他们乐此不疲,到也愿意留在府里。”
“那就想办法把他们的家属接来,给场务的主管一笔钱,给他们脱籍吧。”牢之吩咐道。
不大一会儿,侍者上了菜,禀报道:“刘主管在门外求见。”
牢之笑道:“主管恁的客气,快请主管进来!”
自从牢之把铁锅做出来,尝到炒菜味道的何氏对炒菜赞不绝口,满口答应牢之说的要对酒楼的菜式做出改变的想法。隔日就带着牢之与酒楼的主管见了面,要求酒楼全力配合。前些日子为了更换酒楼的餐具,牢之经常到酒楼与主管商议,彼此之间已经熟稔。
门外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精明汉子,向牢之行礼道,“见过小郎君,见过刘将军。”
“安叔好!”牢之站起来回礼,让了座。此人正是酒楼的主管刘安,当年也是刘建麾下一员猛将,四年前与敌交战时中箭落马,脏腑受伤,将养了一年,好歹救回一条性命,身手却大不如前了,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军中,便做了这酒楼的主管。
牢之问道:“主管一向忙碌,这次过来是有事?”
“是阿。托小郎君的福,自从用了这铁锅炒菜之后,酒楼生意那是一天比一天好。人手虽说增加了一倍,厨子每天还是忙不过来。”
牢之笑道:“酒楼人手的安排自然全凭安叔做主,小子不会插手;只是厨房重地,不可随便使用外人,咱们家中擅长铁锅炒菜的也就这些人,仓促之间无处可觅。不过可以在家里部曲之中招收学徒,慢慢培养。”
“如此甚好,”刘安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最近水煎包热卖,客人等的时间过长,不少客人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