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是满意。他是桓氏下属的老将,性情耿直,一心为国,这才被桓豁留下来守卫许昌,以对抗驻守蠡台的慕容垂。慕容垂军事才能高超,可惜受两代帝王猜忌,并不如意,手下也不过三四千兵马,这些日子正在图谋陈留郡。
“贤侄此来的时机不太好,正值夏收时节,征调民夫和牲畜都不太容易,这数量上嘛,可能满足不了你!”李福有些为难地道。
刘义之点了点头,对李福道:“末将原也料到老将军会有难处,我们自带了一些民夫,但是牲畜和马车就不多,还请老将军援手,末将愿意给一些补偿!”
“补偿?”李福诧异地道,“贤侄还真是大方!刘家现在富足到这个程度了吗?”
刘义之摇了摇头:“那里是刘家富足,末将这次外戍,还是举了债出来的呢!只不过如老将军所说,此时是夏收时节,白使唤人容易惹是非。”
李福想了想,问道:“贤侄能拿什么做补偿?”李福再不济,手下还有一些随军的兵户家属,此时听刘义之愿意给出补偿,难免有些心动。
“白糖、白酒、丝帛和铜钱。”出征之前,刘义之料到河南地方,市场崩坏,铜钱可能没什么用处,便多带了些稀缺的货物。
李福拍了怕额头,道:“我倒忘了白酒就是你家酿得了。有这些东西,我便能尽力帮你筹措人手了。不过,颖川的役夫只能给你送到襄城县,剩下的路,就要靠贤侄和襄城太守刘道则协商了。他和你同族,想必也愿意伸手相助。”
刘波,字道则,乃是彭城丛亭里人。他的祖父刘隗,乃是晋元帝司马睿的心腹,王敦之乱后,刘隗北逃后赵。刘波的父亲刘绥,官至驸马都尉、奉朝请,也随父亲到后赵;刘波年轻时,为后赵冠军将军王洽的参军,在石虎死后与王洽一同归晋,被穆帝任命为襄城太守。
刘义之摇了摇头,对李福道:“老将军,一客不烦二主,夏收之后,这些人也并不繁忙,末将这里不会亏待了这些民夫的,还请老将军从中斡旋,末将感激不尽!”
且不说刘义之与刘波虽是同族,却一直未曾见过面,没什么交情。即便刘波肯予配合,中途换人也难免耽误工夫,刘义之自然是不愿意的。李福不知道刘义之能否真的付钱,也不敢打下保票,便只是说尽力操办,没给个准话。刘义之无奈,只得罢了。
“看来幕僚还是必须的,否则这么些破事,累死个人!”刘义之暗暗想着。
商讨完毕,刘义之进入李福的军营。李福看着刘义之手下骑兵队军容齐整,动静一致,叹道:“怪不得贤侄敢主动请缨到洛阳去,看来确实是有本钱的!你这队骑兵,看着彪悍无比,装备又精良,当得上精兵的称呼!”
刘义之摇了摇头,谦逊地道:“装备再精良,不上战场摔打,都谈不上精兵!哪比得上老将军麾下的虎贲,都是百战余生的战士,看着就杀气腾腾呢!”
李福暗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