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巷子里聚了不少人,围门口看热闹,尤其是二楼,乌压压站了一片,因林忘出现,有片刻安静,之后又都有意无意地让了让身子,似乎巴不得林忘冲过去。
林忘看见周围人反应,心中糟心,他站自己门口指着那个还昂着脖子根斗鸡似小哥大声骂道:“狗草,你自己不清不白,还有脸说我?”
众人都没想到一向低调林忘也能骂出这种话,被骂那人是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溜圆:“你自己成天跟几个无赖一起,这是多少人亲眼看见。”
“我成天跟他们一起,那也是人前,清清楚楚,哪像你,你家男人一出去上工,就有男人来你家串门,关起们来一待就是个把时辰,谁知屋里干什么?你不是要说俩人关起门来谈人生谈理想吧?”
林忘话让周围人哄然笑了起来,林忘平时低调行事,但他眼睛却不是瞎,将这周围情形也摸了个差不多,今天挑事叫骂那人模样生不错,林忘来之前,羊女后巷也算小有名气,平时个把男人跟他调笑几句,他心里也虚荣,偏偏林忘来了后,那些无所事事男人们,就爱把话题扯到林忘身上,林忘越是冷淡避讳,他们越是心痒痒,那人心中就有些嫉妒,兼之平时就是个刀子嘴,没事就要背后说上林忘几句,将林忘去夜市卖醒酒饮也说成行为不规矩。
林忘说那话,也不是凭空捏造,那人外一副跟谁都吃得开样子,跟这个也好,跟那个也亲,还真有男人跟他不清不楚,要说真有什么林忘也不能肯定,但暧昧还是有。
那人有些心虚,见林忘这样说,虽嘴硬地还胡乱嚷嚷,可脸色有些变了,口里吐出话也不像之前那么“有理有据”,只是一个劲地捡难听骂。
林忘一声冷哼,心想根本不是一个段数,面上却笑了起来,大声道:“我若说假话,你心虚个什么劲?”
这回,人们都抻着脖子看那人反应,那人脸红如火,换他撸胳膊挽袖子要过来和林忘拼命,吴大早横中间,就等他冲过来了。那小哥男人屋中听了有一会,本就嫌丢脸,现下再也忍不住,大喝了一声,喊他进去。
那人不依不饶,气得还叫骂,他家男人也不出屋,又急吼吼说了几句什么,他这才压着火,一声不吭地进了屋。
众人见没戏可看了,嘻嘻哈哈地慢慢散去。
吴大挤到了林忘跟前,抬头看他,表情有些佩服:“林小哥,你嘴也利很,就该这样,否则要被欺负了。”
林忘叹口气,原本他是不想惹事,今天实被挤兑急了,这会他不想说刚才吵架事,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一瞬间,吴大有点扭捏,原本他是不乎当着别人面把簪子送出去,可林忘刚才被人挤兑,这会再让别人看见他送他簪子就不太好了,于是吴大说:“林小哥,我找你有点事,进屋说吧。”
林忘也不想外面说话被人参观着,于是点点头,俩人前后脚进了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