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事,倒感觉时间过飞。
转天,林忘起了个大早,他将吴大昨天说话记上了心,吃完饭,就出门直奔杨小哥住喜桥街。
林忘想本就是去取经,空两手可不好,于是街上买了点果子。
来到喜桥街,这里建筑和羊女后巷类似,二层木楼,但看起来却比羊女后巷整齐干净,那杨小哥一年光房租就吃二十两,自己租住地方肯定不会太差。
这会可跟现代不一样,没有门牌号码,林忘也不知怎么找,只能拦下一个提着篮子小哥,问:“这位小哥打扰一下,请问这一两天是不是有户人家搬来,一个小哥带着两个孩子?”
那人停下后打量了林忘一眼,见他也是小哥,所以没什么戒备,扭身一指:“往里走走,他家搬来,窗外都是土那家就是。”
林忘拱了拱手,那人提着篮子匆匆走了。
林忘又往里走了走,专挑窗户看,果然走没一会,就见一家窗户外面挂满了灰,和两旁都不一样,林忘左右看了看,敲响了那家门。
“谁啊?”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因隔着门板,林忘一时听不出到底是不是杨小哥。
“请问是杨小哥家吗?我是租你家房子!”
隔了会,门里面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开了条缝,探出一张脸果然是杨小哥。这杨小哥因家中没男人,时时戒备,每每开门总是先错条缝,见是熟人才给完全打开。
“是你啊,请进请进。”杨小哥给林忘让了进来:“搬来,还没完全收拾利索,见笑了。”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林忘将果子递了出去。
“还让你破费了。”杨小哥低头见了,口上虽这么说,但却没有拒绝。王小幺说杨小哥没主见、不知变通,但他到底跟着男人做了几年买卖,不可能全然是傻子,今天林忘一来,他就知道对方用意。
“你家孩子呢?”
“俩人吃了饭就出去玩了。”
“哦,我看这处不错,也干净,邻里之间都挺热情。”林忘坐下后,先说了几句场面话。
“嗯,是不错,你那店收拾怎么样了?”杨小哥却没什么耐心,还想早点打发走林忘,早点收拾屋子呢,于是帮他把话题往这上引。
“屋子打扫差不多了,还差一点琐碎事。林小哥,我这次来,也是有些事想向你请教。”
杨小哥脸上一副果然如此表情,没说话,示意林忘接着说。
林忘看他一眼,说:“就是这酒,我该去哪里买?”
杨小哥楞了下:“你是问这个啊,那处地方酒经营权属向阳楼,酒问题你不必发愁,等你要开店风声一放出去,自然有酒保上门来寻你,向阳楼出售酒种类很多,你可以根据自己店里情况要几种,具体你到时问酒保就行。”
林忘起身一揖,他听对方话中意思,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