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看了林忘□了一声,沙哑着嗓音说:“倒是个细皮嫩肉哥儿。”
那人一把拉过锁着林忘锁链,推推搡搡给他关进一间牢房,手趁机林忘身上摸了几把,他给林忘关进牢房里却不放开他,而是用链子给他锁栏杆上,林忘本就支撑不住自己身体了,如今被锁住,整个人只能站着,脸紧紧贴着栏杆,动都动不了,他向狱卒投去一个疑惑眼神。
“你想解脱?也容易,先拿一贯钱,买你从栏杆上解了锁链,再拿一贯钱,便可以把你身上锁链去了,我看你挨了板子,你花两贯钱,便有好伤药送来,再来两贯,可以给你送床松软被褥,若是要吃饭吃菜,都有价钱。”
林忘因疼,脑子有点钝,直到那人提了钱,林忘才想起自己钱都锁三楼卧房里,如今他出了事,那还不乱了套?
林忘这会是真慌了,脸色惨白,袖子里手抖个不停,他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那声音嘶哑,一时间竟不像他:“差爷,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只有半贯了,您行行好,等我出去,一定加倍孝敬。”
“啐!”那狱卒恶狠狠啐了一口痰林忘衣服上,道:“出去?你能不能出去都说不准,还跟老子提以后?没钱,没钱就挨着吧,看你能挨多久。”
他说完,又下力气拽了拽锁着林忘锁链,勒得林忘浑身都疼,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呼,那狱卒刚要再骂几句,后面匆匆来了个狱卒,几步走到跟前,手上做了个动作:“大哥,手下留情,有人来看这人了。”
那人一听,脸上横肉顿时舒展开来,林忘木木地抬起头,只见从门口走来两人,走近一看,竟是陈升和吴大。
陈升监狱呆过,对里面一系列事情自然熟悉,甚至锁着林忘这狱卒还认识他,陈升走到那人面前,立即从怀里掏出了十贯钱递给对方,客客气气道:“劳烦李爷多照顾一下我家掌柜。”
那李姓狱卒接过钱后笑眯眯点了点头,这就给林忘摘了锁链,口气立马不同了:“我去给他张罗伤药。”
那俩狱卒离开后,吴大猛地上前一步,哽咽道:“林小哥。”
林忘眼圈也红了,见他们来了,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又想起陈升刚拿钱,遂问:“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吴大脸色有丝羞赧,陈升做了个告罪手势,说:“我这呆过,自然知道没钱是多难熬,你又是个小哥儿,加会被人欺负,我自作主张,上你卧房砸了你锁钱箱子,能来看你也是使了钱,之后还要各方面走关系,好能让吴家人销讫,都要花钱,望小哥勿怪。”
林忘心知自己钱如今都他们手里,虽提心吊胆,但他们来看他,证明还没背弃自己,也确实像陈升说,他现关牢里,也没什么作为,外面走关系,还是靠他们。
“我哪会怪你们?若不是你果断,我牢里怕是不知怎么过呢。”
双方又将彼此情况说了一遍,主要是林忘听陈升说店里事,刚刚公堂之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