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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听了,却是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脑子一热,事情便全部秃噜了出来,声音都哑了:“不关我的事啊,我们有劝过小姐,是小姐非要和那花匠在一起,出事那晚,小姐把我灌醉,自己和花匠跑了。”
太师听了,脸都绿了,气得他胡子跟着一颤一颤,目眦欲裂,暴喝道:“你再说一遍!”
黄鹂哪敢再说,软到在地上,嚎啕哭了起来。
顾子青心中冷笑连连,伸手一指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人:“这个就是奸夫”
他故意咬重奸夫二字:“俩人跑出去没多久,我便派人去抓,奈何小姐以死相逼,于是只抓了这人回来,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派人跟着小姐,不日就能给您带回来。”
太师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若顾子青只是一般人,这事也好解决,随便压一压,保管他不敢声张,俩人表面上还是合合美美的夫妻,可难就难在他是沈步帅的妻弟,又和信王私下交好,宋太师还真不能强压下这件事。
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解决,宋太师气得喉头发紧,几乎吐出一口老血,当下踩着重步走了过来,照着黄鹂心窝狠狠一脚,那黄鹂只觉胸口一窒,眼前发黑,嚎叫只喊出半句,两眼一翻,便倒地昏死了过去。太师两步来到那“奸夫”跟前,照着脑袋又是一脚,“奸夫”这次连叫都没叫一声,浑身剧烈抽搐,倒了两口气,就死了过去。
顾子青冷眼看了眼躺在地上不动的两个人,然后抬起眼睑和太师对上视线,不疾不徐道:“若不是府上太多人知道了此事,我也就一人私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