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暮优去洗了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又脱去他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让他可以呼吸舒畅。
他的外套上有很浓的酒味,幸好不是西装,还可以手洗。
洗完了外套,甩干,晾好。
他在床上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
萧暮优却犯愁了,他那样讨厌吃药,她该怎样把这粒过敏药喂他吃下去。
先取来一小杯水,把药掰成小块在水里溶化掉。
“叶湛,来,喝点水。” 萧暮优扶着他的头,把水杯放到他的唇边,他似乎也真的渴了,张嘴喝了一口,但马上,他就眉头一皱,将头歪向一边的枕头,然后任萧暮优怎样哄骗,他也不肯再喝了。
萧暮优觉得,小孩子也没有这么难骗,他简直对药就是一种超乎常人的警觉。
她现在多么怀念武侠片里那些无色无味,吃了就七步断肠,百步送命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