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个空还真不好意思。
毕竟他无祈邪作为大叔的老腰可不习惯被糙汉子们推拿,按摩。
再看刚才那名硬吃一手刀的铁塔大汉,吭哧的踉跄一步,脚底的钢铁地板深陷半尺有余,勉强的往前踏出一步站定,催着颗好似被敲断的脑袋,耷拉在脖子上。
从弯曲的快近九十度的脖颈,皮肤上鼓起一个个脓包,说是脓包,更像是一片片蜡黄色的凸起鳞甲,整齐的交叉排列,形成一片厚实的皮甲。
因此才不至于一手刀下去连整个头都掉下来。
无祈邪可谓是为了保住大叔最后的尊严,拼上了老力了,唑了口只剩烟屁股的烟头,丢到地上,撵了撵,轻吐出一口烟圈。
一口烟圈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扑打在站的还笔挺的铁塔大汉身上。
轰然。
刚才还站的笔挺的铁塔大汉,宛如一块破掉的铁桶,还什么都没干,整个人如一块瘫软的烂泥,整个人匍匐下去,深陷入地板的脚掌弯曲一个恐怖的弧度。
一声不吭,真就被一个手刀轻松撂倒。
这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