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她心生意外实属正常,杀她容易,如何向教主交待却难,而且……,她亦有自己的无奈,“林姑娘胆色确是过人,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您居然还有心情游览南兴城。”
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叉开话题许是心中有难处,既是不愿提及,他人之事自己也懒得多问,狡黠的勾起唇角,悠然的弧度透着浓浓的调侃意味,“媚娘姑娘严重了,现在夙天因着你们身败名裂,晚节不保,而你们却将芳云山庄弃之不顾,怎么也合作了这么久,在道理上如何也有些说不过去罢。”
地魔教何来道义可讲,有的,只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夙天不过是教主的一枚棋子而已,这枚棋子若无途可用,丢之又如何?他的死活更是与地魔教毫无半点干系,而林依问的问题,显然不只针对这一点儿,“你到底想问什么?”
想到那夙夫人的一片深情,夙天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与地魔教合作,而不惜自行承担所有暴露后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凤宁轻轻的摇了摇头,略微的叹息后,半撩开了窗帷,一卖糖葫芦的小贩经过,不时飘来淡淡的酸甜气味,“只是突然有些好奇,夙天与地魔教合作的目的。”
她,也会多管闲事了,不过这份好奇却也在情理之中,想那夙天在江湖的声望何等崇高,此番折腾不止让他身败名裂,还遭遇江湖的唾弃,这代价的背后,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如今芳云山庄已毁,夙天的名声已败,不管他与教主先前有何等的交易,取得擎魂筝之计失败,他的结果如何,地魔教都不会干涉,且现在说这个还有何用?”钱顺说过,夙天的野心不过也是擎魂筝罢了,与辽北雄一样的野心,不过他以为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可以帮他一统武林,届时擎魂筝在手,天下无敌之时,还会惧怕地魔教么?只是他将擎魂筝看得太过简单,就算真的擎魂筝到手,届时也惟有拱手相让的份,毕竟擎魂筝是特别的,想弹响它,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闻得媚娘之言,凤宁不禁审视着媚娘,此番言论是她将事情看得透彻?还是因为像夙天这种贪心之人的下场见得过多而早已麻木?不过不管这两种结果如何,媚娘的变化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现如今,惟有那芳云山庄之中,怕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罢。
“道是林依多话了,今日既是遇到媚娘姑娘,有件事情麻烦你帮我转告一下那位随行医师。”
略带愉悦之色的话,透着看不清说不明的消遣寓味,凝眉迎上那对晶莹的玉目,却泛着令人乍冷的寒光,这就是林依,就若她于某件事情生气,仍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让人在欲离还近的矛盾中徘徊难定,稍微别过些许神色,言道,“那随行医师与林姑娘不曾相识,媚娘想不通林姑娘怎会有话与他说及。”口中虽不愿承认,但又真能瞒得过眼前之人么?
“不曾相识?”敛眉轻笑,眼中划过一瞬被人算计的杀气,“若非他告诉林依此行之中有媚娘姑娘的存在,林依怎会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料定芳云山庄之事乃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