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到同门,便想拜会一下!”
他上下看了看村长的面相,续道:“你发额低垂,少年劳碌,天中有痣,对父母未能尽孝道,但双眉开阔,鼻直而高,现在应该是家庭事业双得意。我说的,可否对了?”
村长一听,微微地张了张嘴。
他年轻的时候,家里的确穷得没有米下锅,不得已跑去经商。
但那时候兵荒马乱,他刚走没多久,遇到有山贼进村洗劫,母亲被掳走,再也没回来过,只有父亲活下来。
只不过他运气很好,即使在战乱的年代,也经商有成,回来后却发现母亲已经不在了。
刚才提到的老村长,就是他的父亲,去年年底,意外一头摔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不久后也死了。
那时候的村长,同样在外地经商,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于是他放下外面主要业务,回来当上新任村长,为父亲守灵,算是尽最后的孝心。
至于家庭事业,村长的确不错,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在杭州城内还有五个商铺,是全村首富。
“全部被他说对了,真的准啊!”
其他围观的村民回想起村长的经历,忍不住惊呼出来。
李忆安继续说道:“我看你下庭短,口方唇白,晚年会有些麻烦,甚至不得善终!”
村长浑身一震,他对自己的情况最清楚,别人只看到他衣食无忧,最风光的一面,实际上他对外欠了不少钱,商铺也在亏欠,甚至身上还有些病痛。
这真的是不得善终吗?
他真的会不得善终?
村长莫名的心里很慌。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高人,得罪了!”
念及至此,村长一改姿态,态度十分客气。
其他人似乎对村长很尊敬,也没有其他什么表示。
“人你可以带走,但能不能让我去拜会一下道友?”
李忆安一脸诚恳地问道。
“当然可以!”
村长高呼了一声道:“来人,把阿水和李芊带走!”
然后他又换了一种语气,笑着看向李忆安,续道:“郎君,这边请,那位道长,道行高深,先生与他论道,一定颇多收获。”
李忆安微微点头,回头招呼上李长歌和婉顺,便随着他们离开。
“放心吧,先生肯定有所算计,一定会救人的!”
长孙冲似乎看出了什么,他也不相信先生会见死不救。
“先生向来诡计多端!”
程处默说着也跟了上去。
一直回到村子里面,在一块空地上,搭建一个祭坛,前方还有一个堆满了干柴的高台,两根树杆立在干柴正中间,就是古装剧很常见的烧人祭天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