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解药了,又怕被宋宛月看出什么,这才一直等到现在的。
许氏一直坐在床前,泪眼模糊地看着老先生,对他们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你回去,我留下,等外祖母回来我送她回去。”
“那也行。”
姚大夫已经背着药箱迫不及待的往外走了。
“小四,你送他去酒楼,顺便让掌柜的送些饭菜过来。”
小四应是,陪着姚大夫出去,出了书院,上了马车,姚大夫才敢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十日睡是他那些天特意研制出来的,让魏掌柜提前下在了老先生的饭菜里,算好了日子到今日发作,那药就只是让老先生沉睡,睡够了十天就能自然醒来,可没想到还有人给老先生下毒,如今两种毒掺杂在一起,毒性增加,他想解毒都难。
小四听到了,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出来意外,万一老先生醒不来,少爷和宋姑娘……
他不敢想下去。
马车拐去了宅院。
姚大夫从马车上下来,急匆匆的走进主院,进了西厢房。
顾老爷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看他进了门以后不来找自己,反而去了西厢房,很是纳闷,立刻从屋里出来,走到门口,“怎么了?”
“除了我们下的十日睡,还有别人给老先生下了十五日睡。”
“你说什么?”
顾老爷不可置信的走进屋内。
姚大夫快速的翻阅着自己带过来的医书,“如今两种毒汇集在老先生的体内,如果不及时解了,老先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怎么会这样?”
顾老爷急的在屋内乱转。
姚大夫没空理会他。
“这下麻烦了,如果老先生到时醒不来,少爷他……”
姚大夫翻书的手一顿,随后又快速翻起来。
……
一直到天黑,大牢里的刑罚用了一个遍,秦谦昏死过去不知道多少次,醒来后依旧说自己是冤枉的,就连刘捕头都束手无策了。
“饭桶!笨蛋!”
县太爷听到刘捕头禀报,指着他一顿大骂。
刘捕头被骂的大气不敢出,等县太爷停下了,他才敢轻声禀报,“以卑职来看,他应该是冤枉的,否则……”
“放屁!”
县太爷火气又上来了,“他要是冤枉的,难不成是老先生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刘捕头不敢说话了。
“审!再审!审不出来,你我都要倒霉。”
“不是卑职不审了,实在是不能再用刑了,兹事体大,如果京城来人肯定要提审他的,我们要是把人弄死了,没法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