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许二先生和许衍乘坐的马车也进来清平县城,两人一路打听着到了清和书院,得知老先生已经醒了,焦急了一路的心才安稳下来。
院长带他们过去,路上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您的意思是,秦谦到现在都没有招供他为何给我父亲下毒?”
院长点头。
他现在都觉得是宋宛月弄错了,下毒的或许不是秦谦,而是另有其人。秦谦一个文弱学子,是受不住县衙里的酷刑的。
“可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
“查了,父母是当地小有名望的人,不可能和恩师有仇。”
这就奇怪了,既然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下毒?
“等看过父亲以后,您随我去县衙一趟,我们过去问问。”
院长再次点头,他也早想过去了。
马车到了宅院门口,三人一下马车,看门人就看到了,急忙过来,“二先生,孙少爷,院长。”
“父亲怎么样?”
许二先生边问边匆匆往里走。
“已经好多了,顾少爷正在陪着他下棋。”
三人脚步飞快的去了老先生屋中,见到他的那一刻,许二先生和许衍提了几日的心才终于落回去。
“父亲。”
“祖父。”
看他们两人一身风尘仆仆,老先生让许良把他们带下去梳洗。
院长自己搬了凳子坐在一边看两人下棋,看他们下了几手,手就有些痒,“恩师,您刚醒,不宜多费神,我帮您下。”
“你呀……”
老先生笑着指了指他,让开位置,院长立刻坐了过去。
老先生笑着摇头,去了画堂,许二先生和许衍梳洗完过来。
“父亲身体可有不适?”
“你们放心,有姚大夫在,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这么快赶来,累坏了吧?”
两人是文人,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仅比齐国公他们晚了一天多,定然是一路上没有歇息。
“我们是担心坏了。”
老先生捋着胡须,“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都这把年纪了,死了都值了。”
“父亲……”
老先生摆手,“我从昨日醒来就在想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秦谦给我下的毒,他目的何为?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刚从书院过来的路上儿子也想过了,您这一生没有和人结过仇怨,下毒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儿子想,过一会儿去趟县衙,亲自问问他。”
“去吧,你告诉他,如果他自动说出来,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会既往不咎。”
“是。”
“衍儿陪着你二叔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