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的人,将他藏了起来。
至于县衙里被买通的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三皇子听到侍卫的禀报,气的摔碎了手里的茶盏,“废物,都是废物!”
屋内的人大气不敢出。
“去,把那个秦谦的父母给我带……”
“你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几个死人而已。”
齐国公从外面走进来。
三皇子余怒未消,“一群没用的废物!”
齐国公示意伺候的人把碎瓷片收下去。
“宋家的那个丫头不好糊弄,她应该一早就猜到了秦谦并没有死,让人散播这样的谣言,无非是想逼迫秦谦“复活”,只要我们沉得住气,她也奈何不了我们。”
“一个丫头而已,大不了……”
三皇子发了狠。
“是要除掉她,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总得要先把她手里的配方搞到手。”
……
威远镖局,听到亲父秦母大闹县衙,齐夫人就要过去,被齐武拦下,“这件事是我们大意了,我们想着姐姐姐夫离的远,先别告诉他们,没想到被钻了空子。现在一定有人盯着他们,我们过去不合适,吗先稍安勿躁,我让人去打探他们住在那里,想法给他们传信,让他们半夜过来一趟。”
“你快派人去。”
……
秦父秦母在县衙后院待了一个时辰,悄悄的从后门出来,坐上马车,找了一个距离县衙比较远的地方住下,上楼的时候听到议论秦谦没有死的事情,惊得心里直跳,不知道这一会儿的工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伙计……”
秦父极力稳住心神,装作随意的打听,“我刚听那些人说的很热闹,他们在议论什么?”
伙计把听来的传言给他们说了,两人听完,惊出了一声冷汗。
等进了房间以后,两人关好门窗,秦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定又是那个叫宋宛月的丫头搞的鬼,她这是不逼死谦儿不罢休。”
“老爷别忘了,她可是和顾义定了亲的,说不定顾义已经把身份告诉她,她自然不会放过谦儿。”
“不可能!”
秦父说的斩钉截铁,“顾义的身份关系着他的生死,他不会告诉一个小丫头的,那个丫头之所以这么做,应该笃定了就是谦儿下的毒。”
“那怎么办?”
“别急,妹夫定然会跟我们联系的,一切等见了面再说。”
咣当!
屋门被撞开,一名男子滚进来。
“什么人?”
秦父怒喝。
随后一名男子进来,一个劲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朋友喝多了,我一时没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