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地生，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因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道，就是天地的规律。
而天道服务器，很可能就是一种外在的天地规律的显化。
这与牛顿定律、相对论、量子力学，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这些事情，原本的学渣是想不明白的。
但是，随着复制的知识越来越多，他越想越深，思绪也越发通畅。
想到这里。
苏北目光一凝，想到一种可能。
会不会，魂灵鬼道，也是科学范畴的一种，是天地规律的一道，只不过艰深晦涩，才一直没有被人类所研究？
不，也许并不是没有研究。
苏北的目光落在“招魂引灵阵”上。
古之先贤，传承至今，值得敬畏。
他想到现在活蹦乱跳的白小白。
莫非，裴老头成功了？
苏北迫不及待的往下看去。
“2039年2月5日23时，死去多日的裴小云从沉眠里苏醒。可是，这似乎不是裴十三想要的结果。”
“2039年2月6日15时，裴十三终于确定，这位只记得自己叫‘白小白’的裴小云，已经不是原本自己挚爱的孙女。”
看到这里，苏北心神一颤。
他明白，自己正在无限接近隐秘。
一个名为“妖灵”，潜藏于世间，不被众人知晓的神秘种族的隐秘。
“2039年2月6日21时，裴十三想起邻居家里中二少年罗小黑经常挂在嘴边的，关于穿越、重生和夺舍的虚妄言论。
“再结合裴氏一脉的传承，传言这世间有极端强大而不甘逝去的强者魂灵，会在头七之日借体复苏，重返人间。”
也许……
苏北的脑海里浮现出练老师的身影，想到一个极可怕的猜想。
他心头沉重。
难道，白小白就是传说中纵横无敌的……越处女？
不，也可能是赵匡胤。
他摇摇头，继续向下。
“2039年2月8日10时，裴十三看着纯如白纸、乖巧可爱的白小白，一时间，有一种裴小云还活着的错觉。”
“2039年2月9日19时，裴十三很快发现，白小白不仅患有自闭，而且时常有间歇性的休克。
“他隐约明白，这阴差阳错降临的白小白，即将消散于世间。裴十三失魂落魄，无力抓牢这最后的寄托。”
是因为灵肉无法合一吗？
偶尔看过一些网络的苏北，下意识的想道。
“2039年2月25日22时，眼见白小白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裴十三心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