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打持久战和阴柔,我不弱给他。”
司马炎将拜勒和赤日双剑往腰间一夹,有些不服气:“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偏不信!”
将几个人的谈话听在耳中,冯科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司马炎哪里都好,就是这脑子不太会转弯,有时候执着起来,十头牛都拉不过来。
冯科摇摇头。
他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帮龙海海说话,那司马炎大概率会误会自己的良苦用心,说到底,五行剑台的直接负责人是司马炎,若是越过他,到底是不合适的。
领地发展起来,最难琢磨的就是这种事情,最不容易处理的就是人心。说实在的,即便是在穿越前,冯科也没有将玩弄人心练就得炉火纯青——都是观察又观察,试探又试探,马马虎虎,睚眦必报,伤春悲秋,如丧考妣……这些描述都得在一件件小事上审视,但即便如此,也有出错的时候。
“在想事情?”陈薇儿问了一嘴。
冯科回过神,自己刚才听他们聊天竟然出了神,净顾胡思乱想了。
“对北川那边的历练者,你有多少了解?”陈薇儿换了个姿势靠在雨霁身上,外面在雷文豪和奚鳞的努力下,数千名历练者正井然有序地排列在护界桥内侧衔接地蔓壁垒的两侧,一副随时都可应战的状态。鹅毛大雪仍还下着,将天光遮得更暗,炼狱魔灯正四散着幽静的光。
“找过一些资料,但真实性难以分辨,况且都是第三轮灾变入侵之前的信息。”
“我知道两个。”
陈薇儿脸上似乎有点淡淡的笑,也或许没有,是炼狱魔灯摇动所以看不清楚。
“哦?”
“因果在缠绕,他们啊……”陈薇儿指了指五行剑台的方向,“和其中一个人遇上了,是叫龙海海吧?”
应该叫。
也就是说冯科也没听见那人自报家门,但还是相信了陈薇儿的说法。
冯科知道,陈薇儿一定是感知或预测到了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陈薇儿问:“你对他们五个有信心吗?”
“信心啊……”冯科想起司马炎蠢蠢的样子:“小炎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虽然总会冒出些难以理解的念头,但人是单纯的。小鱼心思虽然多,但人不坏,举止行为从不越线,所谓君子取财、取权、取利而已。至于左云生这人,我还看不清楚,但人一定是仗义的。参行和申有禄……我不好说。”
“想知道我看到的景象吗?”
看到?
冯科迟疑了一下。
是因果吗?
不等冯科回答,陈薇儿便自言自语道:“就像五个棱角分明的石头,被装进了一个大盆里。平时这盆子是平稳的,所以石头们也相安无事。但随着大事小情不断发生,盆子开始摇晃,里面的石头时而缓慢地摩擦,时而激烈地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