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回剧组了,你别动,后背够不到,我给你擦干。”
似乎比先前预期的“雪藏时间”短了点?
白纯穿好衣服,随便牵起两只小手,就往家里赶去。
枕戈待旦的生活结束了,继续名利场的厮杀吧!
……
再次回到许州影视基地,白纯从懒散里恢复了不少,不再像家里那样,动不动就跳湖洗澡、陪家里几个皮得不行的一块躺床上一看看半天电视。
外面的世界太真实了,如果白纯不是有一身功夫撑着,有立身之本,这次根本没有回来的机会,只会被打压至死,想挣钱就只能跪着。
剧组里所有人对自己都很友好很温暖,仿佛之前的雪藏只是场梦。
是梦吗?
为了不跪着挣钱,白纯拼命去学一切或许会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剧组别人的笑脸越是灿烂,白纯平静之余,越是冷静。
只是,真的很累啊!
未知的生活带来恐慌,asmr的不确定性,让白纯常常做噩梦。
梦见自己失业了,没了收入,又遇上了些风波,一家人都养不起,拼命去想哪里可以搞到钱。
白纯不是圣人,这大半个月的平静生活下,对未来的焦虑、对预定路径的怀疑,对未知的恐慌,从来都没有在心里消失过,只不过身边不是父母见到儿子的喜悦笑脸,就是幼童天真懵懂的疑惑,白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压抑到最后,白纯感觉自己的情绪,都要走上极端了。
忙碌完第一天的工作,拒绝了闻季的吃饭邀请,白纯坐在车上,有些疲倦地瘫坐在副驾驶上,随意听着宣兔兔的话,眼神在街上游离。
路口的红灯,让白纯多看了前面的湘菜馆一眼。
之前,宣兔兔带自己来过这里,菜做得挺好吃的,只是这并不是白纯注意的重点。
白纯记得,上次来这吃饭时,宣兔兔拿着宣小安的压岁钱结账时,脸上的笑很坏,还得意地用压岁钱跟收银小妹要了瓶可乐,收银小妹拿可乐的时候,白纯不经意注意到对方身后的酒架。
酒?
白纯提起了点精神:“前面湘菜馆停车,我要去喝点酒。”
喝酒?
宣兔兔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她知道白纯对酒从来没瘾,偶尔喝两次,还是夏天跟大学舍友喝一瓶两瓶的冰啤酒,在家里、尤其是在小孩面前,除了先前那瓶“82年拉菲”,更是滴酒不沾,十分地注意。
停下车,跟着白纯进了店里,随意点了些菜,就见白纯叫了一瓶酒,倒了一杯,很慢很慢地喝。
“怎么了?心里觉得闷吗?”宣兔兔有些疑惑。
白纯摇了摇头:“以后拍戏,可能需要有醉酒的经验,以前喝酒时没想过这事,这次想喝点酒,记住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