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除非对他有利,或者是有他要的东西。
韩致文可不相信,自己这番遭遇会引来谢暮的同情,而且看他边上妻子的情况,好像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没什么要的。”
谢暮说的是实话,但是韩致文却不信。
江清浅也没说话,她知道谢暮一定还有暗地里的身份,不然如此本事的谢暮怎么会就如此甘于当一个纨绔。
虽然说出来很多人会不信,但是谢暮也没有办法,身为惊血冥的首领,季渊暗中的守护者,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季渊更加的稳定。
“武屏现在虽然主掌羚南大军,而且从戎多年,有很多的战场经验,为人工于心计,但是却也刚愎自用,论本事来说的话,确实不如韩士奇大将军,羚南在他的手中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羚南是季渊南境,和漠北接壤周晋不同,羚南靠近的是白牧北境,白牧和季渊一直不和战争很可能岁时就会爆发。
若是羚南是武屏主掌的话,谢暮有些不放心,而且鹰骑誓死听从韩家之人的命令。
羚南没有鹰骑的话,就如同将军少了一把利刃一样。
这是谢暮很关心的事情,也是季渊南境的一个弊端。
最最重要的是,谢暮已经隐隐察觉到武屏似乎有些异动了,他一直让手下之人留意,只是还没有发现太大的端倪而已,
“你是担心将来羚南在武屏的手中会有失手的一天,对上白牧会不敌。”
韩致文看着谢暮沉声问道。
“是。”
谢暮也凝重的回答,坚定有力。
守护季渊是他一生的职责,这是他成为惊血冥首领的那一天,对着所有惊血冥之人,对着父亲对着皇帝,对着皇室列祖列宗立下的誓言。
江清浅听着谢暮坚定的声音,她听清楚了,谢暮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她好像再次重新认识了谢暮一次一样,这个名满京都的纨绔,也是有自己坚定要守护的东西一样。
就如同她一点也不曾后悔来到京城,因为她想要保护的江家之人,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他们似乎有同样的目的,但是目的似乎又相差甚远。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韩致文疑惑地看着谢暮,自己这随意一个抢劫来的人,就是武功心机绝顶之人,但是这人竟然是一个有大爱的人,要守护季渊的人。
说出去谁信呢,真是有些滑稽,让人不由得想要笑出声音来。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但是你要知道,若是我帮助你的话,你或许用不了很长时间就能将羚南重回韩家之手。”
韩致文此时是在等待时机,但是这个时机什么时候能来到他自己也不知道。
临西的王当心可是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