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中的爱意愈发浓密。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而江清浅丝毫都不知道,对面一个关着窗户的房间中,胥云来看着她和谢暮两人甜蜜的动作,眼中悲哀多过愤怒。
终究是他错过了那个热烈明亮的江清浅。
但是甘心吗。
当然是不甘心的,尤其是刚才谢暮若有若无看向这里的目光,更是让胥云来心中怒火滔天。
“主子,一切都准备好了。”
正在胥云来的目光透过窗户微微的缝隙看着那边甜蜜的两人之时,桑祈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胥云来说。
“按照原计划行事。”
胥云来收回了目光,淡淡说道。
“可是.....”
桑祈还是有些担心,谢暮会出手吗?
若是谢暮这个小人反悔的话,那单凭他们的人手今日很难全身而退,白牧不可小瞧啊。
“放心,他会出手的。”
胥云来竟然很坚信这一点,随后轻轻摆手。
桑祈无奈,只能退下。
而等胥云来再次将目光看向那边的时候,谢暮和江清浅已经分开了。
各自做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为什么呢,因为下方的监斩官已经在列举白千霖的一桩桩罪状了。
“白千霖,你本身为皇族,身份何等尊贵,可却自甘堕落,竟然妄想刺杀太子殿下,和诸国贵客,毁我白牧江山根基。
枉费当年陛下对你等的宽恕。”
说来奇怪的是,这个监斩官,竟然是当今萧王,那个在白牧夺位之战中,唯一活下来的先皇之子。
而白千霖正是他的亲侄子,可是的列举罪状的时候,脸上却都是愤慨。
好像白千霖真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白千霖,你枉顾圣恩,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背宗忘祖.......”
萧王虽然本什么没事,但是口才当真是不错,一条一条列出的罪状,好似白千霖就是千古罪人一样。
而下方的百姓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对白千霖的唾弃。
白千霖听着萧王的话,眼睛已经猩红,都是骇人的怒火。
可惜此时却口不能言,因为在押上邢台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封了哑穴。
只剩满腔的滔天怒火,但是也无可奈何。
谁叫此时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呢。
“这就是那个白千风的爹,那个纨绔还真是遗传了他爹呢。”
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
看看时间,午时三刻已到,萧王下了命令。
“时辰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