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一点在他们所有人的心中永远都不会改变。
江清浅看着江清晖挺拔坚定的身影,眼中好像有了一丝恍惚。
她的大哥,和他们的父亲越来越像了。
他们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曾牵着江清浅的手,走上了漠城城头,看着远处的辽阔大地。
随后回首,又指着城中的烟火人间,人来人往。
“浅浅,这就是我江家守护在此的信念,尽自己所能,守护季渊百姓,守护这一片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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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月陵是个疯子,这是江清浅认为的。
之后每日,齐月陵都会对漠城发起袭击,攻城的脚步不曾有任何停止。
纵然双方各有伤亡,甚至齐越的伤亡根本就不逊色漠北,他也毫不在乎。
甚至每次都用了大炮,虽然每次只放出那几枚弹药,可是也足够给漠北的兵将造成极大的心理恐慌了。
他们都清楚,继续这样下去,对己方会越来越不利的。
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毕竟江清浅就算是现代来的,知道关于炸药的事情。
但是却不能立即就早出一门黑黝黝的大炮车出来。
每次一想到这操蛋的事情,江清浅就气的后槽牙直痒痒。
之后每次守城之战,谢暮和江清浅等人都亲自出手了。
他们可不想漠北再平添多的伤亡了。
对方兵力远胜于他们,而且还有秘密武器,守城真的是很难。
这些时日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了。
总是觉得自己刚刚睡下,前面就传出了攻城的号角声。
齐月陵一波一波的派人攻城,漠北军的人数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每日路过城中的时候。
江清浅都能听到有人的哭喊之声,那是死去兵将的家眷在为他们哭泣。
短短数日,江清浅已经见惯了这样的事情了,可仍旧是免不了心中的悲哀。
这一夜,江清晖和南门音守在城门处,谢暮和江清浅回来休息。
更深夜重,江清浅刚刚睡下,就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动静。
“怎么了?”
江清浅立即起身,这些时日,她是极度浅眠,不应该说她,应该是漠城中的没一个人都是如此。
“惊血冥的消息。”
谢暮没有隐瞒,直接对江清浅说了。
然后示意江清浅不要下来,等着他,起身出了房门,片刻即回,手中却多了一个小小的纸条。
看样子应该是被鹰隼之类的鸟兽送来的。
谢暮似乎已经看过了纸条上的内容,面色沉重,眉宇间带着浓浓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