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去,谢元德的身边跟着几个人,一直跟在他回到了谢元德府邸。
“殿下,我们不可坐以待毙,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渊王恐怕就会被封为太子了。”
有人对谢暮提出了建议。
“你们都回去,本王心中自有定夺,再等等吧。”
只是谢元德却丝毫都不为所动,对着这些人摆摆手,似乎是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也似乎是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殿下....”
有人皱眉不解,殿下就这样看着谢暮愈发得势吗?
那他们这些人跟在殿下身边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可谢元德什么都不愿意,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叹气回去。
殿下说等等,那就等等吧,反正殿下的心思一般是没有人可以猜透,但是却从来都没让人失望的。
“殿下,你这样会让这些人对你心有不满,起码你要好好安抚他们。”
众人都离开之后,谢元德的身边就又多了一个人,正是杜墨。
“没必要,他们若是知道我的想法,那不就大乱了。”
谢元德依然是温和沉静,淡淡而言。
杜墨没说话,对于谢元德这个人来说,他是一点都看不透,可正是因为这种看不透,所以他才愿意站在谢元德这边博一下。
“你到底要做什么?”
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想法,杜墨还是问了谢元德一句。
“三日后,你就知道了。”
谢元德忽然笑了,笑的意味深长,令杜墨不解,可是杜墨却看到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之下的疯狂。
等到杜墨远去,谢元德痴痴的笑了出来,目光远望,似乎在透过这京城中重重楼阁在看什么。
“我总是要为自己博一把的,做别人手中的刀,总是要被弃的,我的好父皇,不知道你能不能料到这一点,我这一次不为棋子。”
谢元德温和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见的疯狂,手掌用力握在椅子的扶手上,那坚硬的木头,立时就碎成了渣渣。
“如果命运对我不公,我也就认了,可若是他人对我不公,那我试图改变一下又怎样。”
而此时在过去了四五日时间之后,江清浅终于收到了江清晖即将到了漳州的消息。
“我们去曲江边上迎接大哥。”
江清浅起了一个大早,拉着谢暮就骑马出了漳州城,来到了曲江渡江桥边上。
而南门音和容许在江清浅离开之后,也回到了漳州城。
“王爷和王妃呢。”
容许问道,水渠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大概了,他们也不需要留在那边了。
“今日漠北王即将到达漳州,王爷和王妃早早就去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