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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开心？
和郁忻萌道别后，许西然默默跟上来和她一起走。
“你下午不是有课吗？不去学校？”
“额。。”没想到漓一记得那么清，许西然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锻炼，想多走一走。”
漓一没再多说些什么。
“那个。。”许西然犹豫道。
“有话就说。”直接了明。
见漓一这样说，许西然索性就直接问，“历南煜是不是喜欢郁忻萌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
漓一没什么好隐藏的，“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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